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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深停了下来。
面前是向上的小楼梯,他打开手机的照明,发现墙壁上有细微的反光,凑近了看,原来是包裹着一层透明的粘液。
这种粘液非常稀和薄,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或许会以为是回南天导致的潮湿水汽,黏在了墙壁上。
庭深低下头,楼梯角落里,暗红色的痕迹深深的嵌入了老旧的水泥楼梯裂缝中。
腥臭味正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庭深顿了顿,面不改色的抬脚踩了上去。
四层楼,对庭深这具身体来说算不上多轻松,爬到地方的时候庭深的呼吸都喘不匀了,但头顶的粘液滴落下来的时候,他还是抓起邮差包,一个转身离开了原地。
404寝室就在小楼梯的旁边。
房门没有上锁,庭深伸手握在门把手上,开门的那一瞬间却迟疑了一下,想起宿管老太说的那句话。
但转念一想,这是恐怖游戏。
庭深自嘲的扯扯唇角,拧开把手走了进去。
比刚才在楼梯口时还要浓重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庭深整个人都被冲得停顿了一下,缓了缓才抬头,看清楚寝室的全貌。
这是一个八人间,没有书桌,四张上下床靠墙摆放,中间只留出来三个人并排行走的空间,直直通向外面的阳台。
庭深抬脚刚往里走了一步,就听见脚底下传来黏腻的水声。
低头一看,宿舍的地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粘液,挂在他的鞋底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顺着这滩粘液看过去,靠得最近的那张床上,湿透的棉被鼓鼓囊囊,包裹着一个缓缓上下起伏的长条状物体。
被子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渍。
往里看去,其他几张床上也是一样的场景,只有厕所对面的那张上铺什么也没有。
那张床上的被褥被掀到角落,其他地方摆满了不同颜色不同规格的行李箱,原本清新淡雅的被套床单,都沾上了行李箱轮子上的泥土。
那花纹跟王小妹房间里的四件套一样。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滴答声中,庭深平静的爬到上铺,把王小妹的被褥拿了下来,然后抱着被褥,不经意似的往下铺一扫。
裹成蚕蛹的湿被子立刻被扫开了一角,庭深往里瞥了一眼,便神色微凝。
一个头小脖子粗的人躺在里面,面容青白,双目紧闭,看得出来之前应该是个挺清秀的姑娘,但在五官全部缩小,只有一张嘴巴大到仿佛要将脑袋整个劈开的情况下,再怎么好看的五官也发挥不了作用。
这人的状态跟老王昨天晚上差不多。
“啪嗒。”
不在频率内的水滴声响起,庭深心头一动,转过身,过长的被褥很快又把下铺的被子卷了回去。
门口站着个眼熟的姑娘。
庭深看着那几秒钟之前才见过的五官,客气的笑笑:“你好,我是王小妹的弟弟。”
那姑娘也笑了笑,五官比例没失调的样子果然很清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紧紧盯着庭深:“哦,我是她舍友。
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小妹好几天没来学校了,她干什么去了?”
庭深保持着和善的微笑:“她死了。”
“……”
熟悉的寂静弥漫开来,舍友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迷茫,让庭深想起来病房里的那个阿姨。
庭深唇角笑意加深,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舍友反应了半天才找到合适的表情,惊愕的捂住嘴巴:“怎么会!
她前两天不还是好好的么?”
庭深摇了摇头:“自然死亡。”
舍友的表情古怪的动了动,那是一种类似于笑,但又有好像有点愤怒的表情,庭深一时间没能弄明白对方究竟想要表现什么心情。
就见舍友抬起手,递过来两根热腾腾的烤肠:“吃一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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