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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顾昭言也没有说什么,又不是自己家里的下人。
荣禧堂
贾政来回走动着,脸上的表情虽然平静,但来回踱着步子的身影显示着内心的焦躁。
想起自己那个早年送出府的儿子不但没有死,还如此的出色,他恨不得现在就看到人,哪里还有当年嫌弃的模样。
贾母看着他来回走动的身影,皱眉道:“坐下!
我眼睛都花了。”
见贾政坐到椅子上,她才道:“安哥儿早早被你送走,与你并无什么情分,一会儿人来了莫要拿出老子的款儿。
也别说你是他老子,他是你儿子合该孝顺你这样的混账话,说来也是惹人笑话。
你送走周姨娘,又写了放妾书,这唯一的情分也就断了。
今时不同往日,是我们上赶着攀关系,就算是不能如愿,也不能与他交恶。”
听着贾母的话,贾政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我是他老子,说破天去,也没有说我这个当爹的不是的理儿!”
“住口!”
贾母恨铁不成钢地喝斥道:“你是个什么父亲?你可养过他一天?你要明白,是我们对不起那孩子,如今何来的脸面让他孝顺你!
便是如今请来,也是腆着我这张老脸求着他看在那一丝丝的血缘份上,好歹照看照看。
一会儿人来了,刚才那些糊涂话不许再说,不然我就不管这一大家子回金陵老家,这府里头随你们折腾去!”
听贾母这样再三严厉提醒着,贾政忙起身请罪:“母亲何必说这些气话,儿子全听您的就是。”
贾母深深叹了一声气,而后不再理会贾政抬头看着门口处。
“大师来了,老太太正等着呢。”
鸳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说清
顾昭言和贾琏走了进去,就看见贾母和贾政坐在椅子上,看见自己进来时很是激动的模样。
顾昭言垂下眼眸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叨扰了。”
贾母笑道:“是我请大师来的,何来叨扰一说。”
她看向贾琏,说道:“琏儿,你先去看看宴席备的如何。”
贾琏看看顾昭言,又看了看贾政,心里对此次宴请顾昭言一事生出狐疑。
但他是小辈,长辈不说他也不好多问,只能俯身应下缓缓退了出去。
此时,正堂里就只剩下贾母和贾政,还有顾昭言在。
贾母让顾昭言坐下,顾昭言也没有客气直接在贾政的对面坐下。
贾政看了他一眼,不觉皱起了眉头,觉得顾昭言就这样一句话不说的坐下很是没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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