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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儿贝德越听越觉得惊讶,如此弹丸之地竟然有如此强大的魔法道具,哪怕是在世界级道具中,这也是那种稀少的能够直接入侵修改对方意识的那种,比起单纯的能量轰炸之类的魔法,这种道具要更为诡异,更为防不胜防,指不定在什么时候就会让人中招,然后再无反抗之力。
“然后呢,不巧的是,这个道具呢我正巧带在身上,而那个所谓的特殊的方法呢~”
三皇子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只古色古香的毛笔摆在雅儿贝德的眼前炫耀,而他那句意犹未尽的话语则是让雅儿贝德心中警铃大作,瞬间暴动而起,伸出手去想要将那根毛笔夺下。
“你不妨在回味一下你刚才喝的那杯酒。”
可雅儿贝德的手才伸到半空中,她周边的世界就像是被黑洞吸入了一般疯狂的扭曲,迅速的黯淡,她眼前三皇子的身影也是越来越飘渺,毛笔倒是还浮在半空之中,但哪怕雅儿贝德让自己那双硕大的黑色翅膀重新显现出来,往自己身上加上了无数个飞行和加速的魔法,甚至连瞬移的道具都用了好几次,也依旧无法靠近那根毛笔一点距离,手臂遥遥的伸出去,抓住的却只有周边世界都被黑洞吸入后所留下的一片空虚。
而片刻之后这已然变得漆黑的世界又突然光芒大作,一瞬间之后又回到了黑暗,在黑暗和光明快速的交错之中,雅儿贝德只觉得思绪逐渐变得混乱,然后头疼欲裂陷入了昏迷。
等到雅儿贝德再一次睁开双眼之时,她发现自己仍是保持着当初侧着脸趴在桌上的模样,只是手中的酒杯已然掉落,未喝完的酒水顺着倾斜的杯口洒在桌面上。
“我们的大魔导师雅儿贝德小姐,不知道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什么大魔导师?什么怎么样?
听着三皇子的话语雅儿贝德满头雾水,此时的她别说去理解那些彷佛在她脑子里凭空消失的词语,就连她为何身处于此地的原因都无法记起,她只感觉脑袋里除了基本的常识外完全是空荡荡的一片,身体也在莫名的发热,但却依旧无法靠自己的意志移动分毫。
“哎呀,每次把别人过去的经历删除再往里面加上她以为能够反抗的画面时都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三皇子不知道何时一手拿起了一张深黄色的牛皮纸,另一手则拿着那只毛笔在上面涂涂抹抹。
“你的身份还真是不简单啊,除了你来到这个城市的经历外,你其它的过去所使用的文字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啊,为了以防万一我就把那些我认不得的文字全部删干净了,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在雅儿贝德松懈大意自信能够抵抗那杯酒的效用,喝下那杯酒的时候,就注定再也没了反抗之力。
的确,如果只看那杯酒的催情效用,在雅儿贝德面前实在是太过不值一提,但若是只把那杯酒看作三皇子手中那只世界级道具的毛笔的引子的话,哪怕是雅儿贝德,也会在不知不觉之中就中了招。
雅儿贝德方才还有意识去抢夺毛笔的动作,其实只是三皇子恶趣味利用毛笔加在那张代表着雅儿贝德履历的深黄色牛皮纸的雅儿贝德的幻想,实际上三皇子在雅儿贝德喝了那几口酒之后,甚至还没等雅儿贝德将想要见识魔法道具的来意道明,三皇子便已经悄然使用了那只毛笔,将那张牛皮纸召唤出来。
而他在看到牛皮纸上几十倍于普通人类的他完全不认识的文字,他当机立断的将所有的不影响常识的文字清楚,以至于如今的雅儿贝德用不了魔法,不清楚自己的来意,甚至连身体和意识都完全落入到了三皇子的掌控之中。
“嘛算了,反正你现在都落到我手上了,还是来想想这次玩些什么吧,像你这样的素材可是千年难遇啊。”
三皇子从桌上托起了雅儿贝德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那让世间所有事物都不禁失色的脸庞,眼神一路从乌黑亮丽的长发往着她那席虽然颜色单调,但材质和做工或许比自己身上的衣物还要高上几个档次的精致的礼裙。
想必她就算不是哪国的公主,也一定是某个富可敌国人家的大小姐,虽然面相倒是挺成熟,拥有狐媚的眼神和诱人的姿态,但实际上别说男女之事,恐怕连谈情说爱都没经历过吧。
那这次的玩法不就已经显而易见了吗?
“雅儿贝德小姐你可得感谢我,我这可是让你变得表里如一了哦。”
三皇子一边笑着一边松开了雅儿贝德的下巴,又拿起那只毛笔不知在牛皮纸上写了些什么东西。
“欸,爱着莫莫伽大人,虽然不知道莫莫伽大人是谁,但看来你原来还是有过那点恋爱的心思嘛,不过现在就没有咯。”
三皇子将那段所排列在履历最后的文字给删掉时,雅儿贝德突然感觉到心神战栗,内心像是失去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物一般,眼角不自觉的流出了几滴自己完全不理解的泪水。
“雅儿贝德是一个渴望快感渴望精液屈服于男人淫乱下贱的肉便器,主人是~”
三皇子一边写着一边兴高采烈的念出了声,满脸都是眉飞色舞的神彩。
“我!”
三皇子最后大笔一挥,写下了最后的文字,然后将毛笔重新放回怀中,那张深黄色的牛皮纸也逐渐幻化于空气之中。
雅儿贝德在三皇子允许行动之后双手不由自主的怀抱住了自己愈加火热的身躯,那酒的催情效用在雅儿贝德失去了魔法之后已经遍布到了她的全身。
此时和普通女子无异的她所喝的那整杯酒使得雅儿贝德除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抚慰自己获取快感外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
但三皇子却仍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好似雅儿贝德此时在真正落入他手中之时他已经失去了兴趣,只是继续照着平常的模样喝一口酒吃一口菜,根本不把抱住自己不断扭动不断在自己肌肤上抚摸裸露出更多原本隐藏起来的身躯和展现出更多让人血脉喷发的姿态的雅儿贝德放在眼里。
三皇子所写的那段话语和催情的酒水确实的在发挥着效用,但过去经历与知识已经被三皇子所删了个干净的雅儿贝德此时却不知道如何才能真正的在自己身上取得能够稍微缓解欲望的快噶,像现在这样胡乱的抚摸身躯,哪怕是不小心触碰到了像是乳首这样的敏感部位,对于此时的她来说也是杯水车薪,只是徒增更让她感到无比折磨无法释放的欲望罢了。
情欲增长直至双眸发红浑身火热的雅儿贝德为了去取得些许的清凉,将自己身上那本就单薄的那件旗袍给脱了下来,在裸露出自己全身大半部分的白净肌肤之后仍是觉得全身上下烫得可怕,彷佛是要把脑子里的所有理智都烧坏掉般。
雅儿贝德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将那件白色旗袍随意扔到一边后,又火急火燎的将自己身上所剩的最后的胸罩和内衣脱下。
雅儿贝德刚解开胸罩的纽扣,她那汹涌的双峰就彷佛初生的婴儿一般迫不及待的从衣料中挣脱出来,沉甸甸的随着雅儿贝德慌乱的举动而不停的摇晃。
如此壮观的美景三皇子则是尽数收入眼底,抿着酒的嘴角不断因为雅儿贝德一次次出乎他意料的美丽与勾人心魄的神态而啧啧称奇。
无论是雅儿贝德那越看越有韵味的脸庞,还是她那让人挑不出任何一丝瑕疵的洁白的身躯,都让三皇子觉得用上那件堪称国家至宝的魔法道具毫不可惜,甚至三皇子觉得只要能得到雅儿贝德这个能让所有男人蚀骨销魂的女人,他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在脱完胸罩之后,雅儿贝德用着自己因为三皇子使用魔法道具而所剩无几的力气站了起来,手指勾住内裤的两条边,顺着细腻光滑的大腿往下一点点移去,随着内裤依次滑过大腿与膝盖,雅儿贝德的腰也微微下弯,双脚依次抬起,让内裤先后绕过她小巧白净的足心,与她的肢体分离。
直到这时三皇子才发现,那内裤之上居然与雅儿贝德的隐秘花园之间已然是连上了一道银白的细丝,在内裤和雅儿贝德蜜穴距离一次次缩短与拉长之间,这道银白的细丝也在空中不断的摇晃,直至雅儿贝德终于将所剩的气力用完,跪坐在地上,内裤也像旗袍和胸罩一样随意的扔在一边,那道银白的细丝才终于是被扯断,落在雅儿贝德所坐的毯子之上,与雅儿贝德蜜穴失去内裤阻挡后不断涓涓往外流出的蜜液一同浸湿着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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