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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乃是讨伐魔王之人。
换句话说,只有讨伐了魔王的才算是勇者。
与其说勇者是使命,不如说是荣耀,赠予那个完成了不可能任务的冒险家小队的荣耀。
看着空荡荡的魔王王座,再看着自己的面板上的职业栏从【冒险家】变成【勇者】,我才感受这个名字有多么特殊:所有的职业都因其名决定其行,惟有【勇者】是因其行决定其名。
勇敢的家伙,这本来也算不上是个职业。
所以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所有的付出,等待自己的只有世间罕有的回报。
……
石牢里很冷,但空气非常清澈,我的鼻毛似乎都黏在一起了,鼻腔里满是冬天的味道——虽然我很确定,现在是夏天。
这是我待在这里的第一天。
至于我昏过去多久,并没有人来告诉我,事实上,我苏醒过来之后还没见过活人。
但我能从小窗外面看见天色——此刻,夕阳正辉煌地在地平线上闪耀,庄严的金光泼洒在我面前的地面上——虽说是牢房,但这里的地面仍旧是光滑的白色大理石铺成,一尘不染,就像教会接待室和走廊里那样。
“有人吗?”
我喊出了声。
等待我的只有寂静。
奇怪,连回声都没有。
我又抬高音量,喊了第二声。
石沉大海——不对,应该说像是石头沉进了蜂蜜罐子,没有涟漪、没有扑通的水声,什么都没有。
确认了这里没人之后,我才迟钝地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处境来。
82级,整整丢失了17级。
从82级想回到99级需要海量的经验,也就是不知道多少场和恶魔生死相搏的战斗。
但这一切都被轻描淡写地夺走了,法兰西丝卡、茜尔薇娅、香草,三个女人,用最卑劣的方式夺走了我努力的结晶。
一想到这,怒气就从我心里生出来,让我快要咬碎牙齿。
对了,我的胳膊怎么样了?我居然忘了这茬。
香草相当粗暴地折断了我的双臂,直接让我痛昏了过去——可它们现在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但我没法确认它们的状态——我的身体被一件非常贴合自己的“模具”
固定住,尤其是脑袋两侧也被某皮革挡板夹在中间,让我无法转头、更别提看见自己双臂的现状了,我只能从窗外吹进来的冷风在阴茎上带去的刺骨寒意确认自己仍旧是赤身裸体。
我整个上半身都被紧紧固定在这个坚硬皮革包裹的模具当中,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瓶装在盒子里待售的高档葡萄酒。
至于下半身呢?
这个问题让我心里有点发毛——因为除了阴茎被凉风吹过的感觉之外,我感受不到其他部位的存在。
我试着动了动双腿和脚趾,似乎也没有什么麻痹的感觉。
不过我不想深究,因为在没了之前浑身的痛苦之后,现在宁静的时刻对我来弥足珍贵。
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钟头,我看着窗外的阳光越来越暗,室内的气温也降了下来,我开始觉得有点冷了。
在我差不多开始起鸡皮疙瘩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我紧张地等待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个人,鞋底都很硬,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是她们三个?
门开了,三位少女鱼贯而入——但前两个我并不认识。
黑发黑瞳的两位女仆走进房间在我面前左右站定,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两名女仆都梳着干练的齐耳短发,发梢整齐得像一刀劈出来一般,头上都带着白色的典雅发带。
黑白配色的女仆长裙几乎长至脚踝,只能看见裙摆下的两双黑色女仆鞋和一小截白色的长筒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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