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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酌鸢坊的珍宝被搬进了阚郡北郊的一座伴山庄园?”
晏清姝手指不自主的摩挲着裴凛留下来的那枚玉佩,视线也落在上面却不聚焦,“那庄园是谁的?”
碧玉:“已逝平威王妃潘容。
是小苏王妃的姑母,算起来,与前任大理寺卿苏繁鹰苏大人和慧贵妃还是表姐妹呢。”
晏清姝:“那不就是前任夏绥节度使潘将军的小女儿?好像参与过选秀?但我不记清是哪一年了。”
晏清姝在查慧贵妃之事时,曾翻阅过过往的选秀记录,后来又因为一些宫廷密梓查阅过内务司的起居注。
她对这个名字印象很深,因为她被送进宫的原因是颇像元后方氏,有趣的是,元后方问珍的祖母与潘容的祖母相差七岁,却是亲姐妹。
方问珍、潘容、苏繁鹰之间有着血缘关系。
晏清姝轻轻敲了敲桌面,心中泛起浓浓的疑惑:“为什么要把东西放进那个院子?会不会跟当年王妃之死有关系?有传言说当年平威王妃是被逼死的,好似是说苏氏意图谋反?不过此事并无实证,在王妃死后就不了了之了。”
对于晏清姝的疑惑,碧玉也无法解答。
她只知道,当这个消息传回后,世子就变得特别可怕,好似随时会燃烧起来一样。
她很好奇,又不敢问,怕冒犯了对方。
晏清姝叹了口气,她现在头疼得紧,稍微动下脑子就觉得针扎一般,无奈揉了揉眉心,叮嘱道:“如今裴凛不在,你自己面对徐鹤渊和廖世同要万分小心,一切以自己的性命为主。”
碧玉点头:“我明白,有高丘在身边,我不会有事,还是殿下要小心自己的身体,如今天寒地冻,您又感染时疫,一定不要多思,早日养好身体才是最最要紧的。”
隔着门板,两人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从话语中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关心。
晏清姝拢着外衫,头发披散着,脸色苍白,难得一副脆弱模样,但她说出的话依旧清晰且坚定:“碧玉,谢谢。”
碧玉怔愣:“殿下?”
晏清姝伸出手轻轻覆在门板上,语气柔和:“徐鹤渊和廖世同都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徐鹤渊被抓,廖世同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将他踩进泥里,而徐鹤渊为了自保一定会拼劲所有手段。
凉州是他们的地盘,你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要慎之又慎,否则一个不小心入了套,便是前功尽弃。
这本来该是我来承担的责任,如今竟都推在了你的肩膀上。”
碧玉敛下眼眸,掩盖眸中湿意:“可殿下以前不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您的每一天不都是这样度过的吗?属下只是担了二十几日,可殿下却担了十年,未来又不知道有多少个十年。”
碧玉擦干不小心落下的眼泪,哽咽出声:“属下记得您说过,皇权不是那么好握的,您受天下百姓供奉,便要为天下百姓出头,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谨记,天大地大百姓最大。”
天大地大百姓最大。
这不是晏清姝的话,是她在千秋殿里悬挂的元后方氏的画像上看到的。
这一句话的字不好看,就像刚刚习字的孩童一样,明显不是画师写上去的。
她记得父皇说过,这句话是元后方氏在画像装裱之后,自己写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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