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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了,当初迫害我们一家三口的罪人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原本我不怕死也不怕去坐牢,可是我碰上了爸爸的一位故人。”
瞿清许自顾自地笑笑:“他帮我挡下了所有的处分,对外宣布将‘方鉴云’开除出最高检,可私下又给了我一封国安的推荐信,让我继承爸爸的遗志。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是别人,可以堂堂正正地活在阳光下……”
“回到联邦后这一路上都是阿序在陪着我——就是你们认识的那个阿序。”
瞿清许轻快地耸耸肩,“阿序从来没有放弃过我,所以我也不想放弃我的人生……”
他还想说什么,可闻序忽然把手轻轻搭上瞿清许的半边肩膀,握了握他那清瘦的肩胛骨。
青年看着那两座沉默的墓碑,表情却和六年前那个第一次迈进瞿家大门时稚嫩的少年人一样,羞涩又执着,仿佛对着的不是死气沉沉的石碑,而是两个正面带微笑,鼓励地望着他的长辈。
“叔叔,阿姨,我是闻序。”
他一字一句说道,“有句话迟来了整整六年,我一直没机会说……请你们二老放心。
把卿卿交给我,我会对他好一辈子,今生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会分外珍重。”
瞿清许呼吸逐渐沉重,从闻序的手掌触碰到他肩头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眼前便已不争气地漾起水汽来。
闻序的手慢慢下滑,握住瞿清许抓紧了轮椅扶手的手,将他的手指轻轻掰开,与他十指交叠。
墓园里一片安静。
死亡是这座永眠之地不变的气息,可唯有这一时这一刻,他们的双手紧紧相握,却好像有种焕然一新的力量从指尖连接处新生。
瞿清许压下喉头的哽咽,低声笑了。
“我们以后会常来看你们的,爸爸妈妈,”
他郑重地保证,“年年都会来,往后的每一年,我们都在。”
从墓园出来,闻序推着轮椅,想了想俯身对瞿清许道:
“今天不太冷,好久没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了,要不要去散散心?”
瞿清许道:“好啊,去哪里?”
“去一个你一定喜欢的地方。”
五·三一结案后,闻序在整个最高检一战成名,加上陆霜寒的案子实在太过恶劣,上头特意点名把闻序从纪检一处掉到了最新设立的军纪部门。
一处的香饽饽走了,“方鉴云”
这个未来可期的也因为要保护而被开掉,处长不知痛心几何,若非闻序再三拍着胸脯保证会时不时回来帮衬两把,恐怕处长又要为了闻序的归宿和上级吵上多少天才肯罢休。
但好处是,因为破案立头功,闻序如今在一些小小不言的纪律问题上几乎可以说是被大开绿灯——譬如调用外勤车带行动不便的瞿清许出去溜达这件事,新老领导统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折腾去。
车开到一半,瞿清许就已经认出这条他刻在骨子里的道路。
恰逢天上逐渐开始有点灰蒙蒙的,云层向目的地的天空聚拢,到了地方后闻序一边停车一边笑道:
“倒是挺应景。”
他拔下钥匙,提前摘下围巾给瞿清许围好,然后去后备箱取轮椅,再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把人抱下车。
瞿清许做了一场大手术,整个人好似空心骨头似的飘轻,被闻序利落又稳当地放在轮椅里时,不好意思地撇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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