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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摔门而去。
安池走近木子苑,站在他身后,在镜子里与他对视:“我加的这场戏,你还满意吗?”
木子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镜子中的安池。
安池竟有一瞬看不透这么平静的木子苑:“看来于导应该是满意的,他没喊停,谢幕这么久了,他也没找上门来骂我。
“你不喜欢吗?”
安池的手指轻轻拨过木子苑耳垂上的耳饰,长长的耳饰带来一种木然的痛感,从耳垂慢慢扩散。
他的手指根本就是意有所指,不是在问木子苑喜不喜欢这场戏,而是问木子苑是否喜欢这颗被迫戴上的耳钉。
木子苑猛地回头,抬头看向安池,悄悄红了眼角:“安老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的眼泪对于安池来说更像是一种催化剂,催化出胸膛中的恶毒和占有。
木子苑颤声问:“你是生我的气了吗?”
“可你到底气的是什么?”
“你昨晚和于陌说,我们两个的关系‘无所谓’了,是吗?”
安池问。
木子苑被噎了一下,他更加委屈,扯住安池的衣角,眼泪“唰”
地一下就滚下来了:“你听到了。”
“是。”
安池问:“你无所谓吗?”
当安池还沉浸在匹配度“92.6%”
的喜悦中时,木子苑竟然无动于衷,对他那么冷漠,还说什么“无所谓了”
的屁话,让他怎么能不生气!
“可我那是气话……”
木子苑呜呜咽咽地哭诉:“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的……疼,耳垂好疼……”
安池摸着他的头,胸中这口气终于顺了:“早知道会疼,干嘛还说那样的话让我生气。”
“对不起,安老师……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说……”
木子苑扯着他的手去擦自己的眼泪,哭得梨花带雨,几乎要喘不上来气:“我那天只是看到,有人在,在网上说……”
“说什么?”
安池问。
“说我……说我根本就是你养的狗,你喜欢的人也不是我,而是苏泠……”
木子苑边哭边说,明显感觉到安池手心一僵。
安池说:“这种话你也信,你好端端一个人,怎么能是狗?”
他避重就轻,以为木子苑听不出来:“我最喜欢你了,不然怎么会给你这么多资源,还天天和你泡在一起?”
木子苑果然不再追问,听到这话之后连哭也不哭了,拉着安池的手,张罗着要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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