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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我想去村东头找二丫翻花绳,阿姊陪我去。”
玉婵蹲下身轻轻将妹妹抱起来,十分抱歉地朝秦恒笑了笑。
秦恒立刻彬彬有礼地表示不碍事。
邹夫人和秦氏方才躲在灶房里听墙角,见他们相谈甚欢,心里也很是欢喜。
不想半路杀出个玉和,邹夫人忙丢下手里的擀面杖,从灶房里走了出来,从玉婵怀里接过小女儿,轻声哄道:“和姐儿乖,等吃了午饭,娘带你去。”
玉和两只手紧紧抓着阿姊的胳膊,“不要,我就要阿姊陪我去。”
玉婵垂头看了眼妹妹搭在胳膊上的小手,终有些不忍心。
“娘,还是算了吧,我先带和姐去玩会儿。”
邹夫人沉下脸,手上微微用力去拽玉和的手,肃声道:“你这孩子今日怎么这么不懂事?阿姊还有很重要的事同秦家哥哥说,快到娘这里来。”
玉和还是不肯撒手,秦氏从怀里摸出块油纸包着的饴糖,也哄道:“和姐儿乖,跟堂嫂去灶房里吃糖。”
玉和一掌拍开秦氏手里的糖,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我不要,我就要阿姊!”
玉婵赶紧接过妹妹,抱回屋内安抚。
秦恒怔怔地看着玉婵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邹夫人十分头疼地按了按额角,抱歉地看向秦氏道:“实在是对不住,这孩子平时也不这样,今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秦氏看着落在地上的糖块儿,讪讪笑道:“堂婶,要不,今儿还是算了吧。
我们……我们改日再来。”
邹夫人点点头,满怀歉意地将姐弟二人送到门外,刚转身回屋,忽见姐弟两个又折返回来。
邹夫人诧异道:“这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秦恒大步上前,撩袍,在她身前几步之外的地上跪下。
“请伯母明鉴,晚辈素闻二姑娘美名,虽有心结交,却自惭形秽,恐高攀不上。
今日承蒙伯母恩许,让晚辈能够一睹芳容。
再藏着掖着,恐错失良缘,辜负两家尊长一番好意。
有生之年若能……若能侥幸得姑娘青睐,晚辈定会倾尽一生珍之重之。”
说完,朝着邹夫人的方向重重磕了一个响头,也不等邹夫人答复,起身朝着门口方向大步离去,徒留下僵在原地的邹夫人和一脸愕然的秦氏。
秦氏姐弟离开后,邹夫人将玉婵叫到屋里问话。
“方才那孩子说的那番话都听见了吧?”
玉婵点点头,他那么大声且不结巴地说了那样一番话,她自然是听见了。
邹夫人抽出手绢压了压忍不住想要上扬的唇角,又问道:“怎么样?你觉得这个秦小郎君如何?”
玉婵有些羞赧地垂下了头。
邹夫人心知她这是同意了,可想到那秦小郎君,心里未免又觉得有些遗憾。
有了沈季珠玉在前,秦恒便显得有些平平。
可沈季纵然再好也已经与她家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
反而是这个秦小郎君,赤子之心,少年热忱,实在令人动容。
邹夫人看着女儿姣好的面容,想她花一般的年纪,原也该无忧无虑,待字闺中,不想却要为父母妹妹的前程所累,操心这个,担忧那个。
若是家里没有出那样的事该多好,若是丈夫没有得那样的病该多好。
那样女儿也不需要背负这样的重责,哪怕没有沈家也能踏踏实实结一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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