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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不变,仿佛受伤之人不是自己,手起刀落间,又是一个东胡人。
从天黑打到天亮,这场仗不知打了多久,最终还是以东胡落败结尾。
彼时,东胡主帅被沈寄时一枪捅了个对穿,东胡当即溃不成军,四散奔逃。
大梁鸣金收兵,沈寄时握着缰绳,单手负枪,与周季然并辔而行。
长河落日,衰草遍地,旌旗猎猎,将军身上的甲胄已经染成了暗红色。
“东胡人败走北上,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打回长安。”
十七岁的少年眉眼桀骜,扬眉对身畔的周季然道:“等我们回了长安,就让阿萤带你去吃长安最有名的酒楼,那里的酱肘子就连李御这种嘴刁之人都赞不绝口。”
周季然默不作声听着沈寄时口中的长安,眼中没什么情绪。
很多时候,他在这些人中如同一个异类。
这些年来,他听他们说的最多的便是长安,可长安于他而言并非故土,真若说起,与蜀州也没什么两样。
他更想一辈子呆在蜀州,一辈子呆在青城山上。
腰间的伤口还在往外淌血,周季然握着缰绳的手泛起青筋,却一声未吭。
“阿娘前几日传了书信,说你马上就要弱冠了。”
沈寄时仰头灌了口水,笑道:“大梁的规矩,弱冠后就要早日寻一门亲事,阿娘让我问问你,有没有中意的女郎?”
腰间的伤口好似更疼了,周季然握着缰绳的手一顿,久久没有说话。
沈寄时察觉到不对,勒紧缰绳调转马头去看他,微微眯眼,一拳抵在他肩膀,朗声笑道:“周季然,你小子果然有心上人了!
以前也不见你与谁家女郎走得近,说说看,到底哪家的女郎?你说出来,阿娘一定亲自为你去说亲!”
周季然脸上都是血,抬起眼皮与他对视,眸中情绪翻涌,想要说什么,却突然闷哼一声,从马上栽了下去。
沈寄时一怔,连忙翻身下马将人抓起,却不想摸了一手温热的鲜血。
襄州一战,以大梁大获全胜为结尾。
获胜的第二日,圣人的驾撵便到了襄州城,随驾过来的,还有裴将军与相国大人。
沈寄时笔挺跪在院中,藤条一下下鞭打在他背上,将他后背抽出一道道鞭痕。
少年额头冒了冷汗,却倔强地一声不吭,生生将疼痛忍下。
桥妧枝立在廊下,捧着早已准备好的伤药看他挨打,眼眶渐渐红成了兔子。
沈寄时知道她正在看他,长发斜在肩头,偏头不肯与她对视。
裴雲打够了,扔掉藤条,冷声道:“身为主帅,不计后果,枉顾将士性命,一味追敌,沈寄时,你看的兵书都吞进狗肚子里了?”
少年不服,猛地抬头愤愤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乘胜追击本就是兵家常事!
更何况,这一次我们胜了,阿娘,我何罪之有!”
“好一个胜了!
这次是胜了,那下一次呢?你是主帅,你要对你的将士负责。
沈寄时,没有那些将士,你这个主帅做得起来吗?这一次你追上去没有遇到埋伏,若是下一次当真有埋伏,你又该如何?那些将士都是活生生的人,你要拉着他们给你陪葬?”
沈寄时张了张嘴,许久说不出话来。
知子莫若母,裴将军简直要被气笑,伸手揪住少年的耳朵,眯眼道:“是啊,你这次立了功,陛下封你为长宁侯,当真是风光无限,本事比阿娘都要大了!”
沈寄时下颌紧绷,偏头不语,胸膛上下起伏,摆明了还是不服气。
裴将军神色一淡,低声道:“沈寄时,你还算不上是个合格的将军,知道你比阿娘差在哪里吗?”
沈寄时一怔,下意识抬头。
“不论是我还是你爹,率军打仗,无论胜败,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己的将士是否平安。”
裴将军松开他的耳朵,冷哼道:“你是一军主帅,真以为只要打胜仗就合格了?你的副将被东胡人在腰上砍了一刀,要不是运气好,现在都能发丧了,你竟毫无察觉!”
沈寄时薄唇微动,双拳紧握,偏头不再说话。
这狗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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