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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也瞧见寒皙了。
两人对视,她脚下停了一瞬,而后快步朝寒皙走来。
她越来越近,寒皙将她看得愈发清楚。
她眼里是有波光的,跳跃着,明明灭灭。
待她到了眼前,寒皙将她整张脸收入眼底,细细地看,最后的落点是一颗浅色的痣,左眼角下约摸一寸的地方。
“我可算是见到人了。”
她笑着说。
那痣动起来,寒皙猛地惊醒了,下意识地微笑。
她又道:“我来这儿赴宴,远远见到一位旧相识,我想同他说话,去找他,他却走开了,我喊他,他没有听见,离我更加远了,我不甘心,过来追,这里真的好大,只不过转过几个弯,不但他看不见了,来时的路也再找不到了,我在这林子里转了许久了,好在见到你,劳烦你,带我出去,可好?”
寒皙当然不会拒绝,她笑着问:“你要到哪里去呢?”
女子想了一会儿,也笑了,“我不知道呢,这儿我是第一回来,什么也不了解。”
寒皙又问:“不知你怎样称呼?告诉我,好带你去寻你家里人。”
女子道:“我姓钟,不过我没有家里人,要劳烦你要带我去寻姓姚的,我是跟着他们一起来的。”
寒皙有些惊异,“姓钟?”
顿了顿,她问:“是哪里的钟呢?”
姓钟的女子笑道:“哪里的钟?天底下有名望的钟姓不就那一家?说起来真叫人愤慨,我见过的好多人,都要这么问上一句,仿佛除了那一家,天下就再没有姓钟的人了,难道是我们不配姓钟?”
寒皙也觉得自己失礼,她确实反应太过,为此她同眼前人致歉:“是我冒犯了,我这就带您去寻人,请您随我来。”
姓钟的女子,也就是钟浴,嘱咐道:“还请你慢一些,我走不快的,腿上有伤,恐怕并没有好全,现下有些隐隐的痛。”
寒皙停下脚步,道:“既然有伤,还是乘辇的好,您在此稍等,我这就唤人抬辇来。”
钟浴摇了摇头,笑道:“不必,行路是无碍的,不然不会追到这里来,况且我也不爱乘辇,有这两条腿足矣,不过是慢一些。”
寒皙待人最是尊重,这是她的教养,因此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脚步放慢了些。
路上空荡荡,寂寞得很,何况身旁有这样一个人,叫人很难耐得住。
于是寒皙主动找了话说,“腿是怎么伤到的呢?”
钟浴笑着道:“落雪的时候去看山,脚下踩空了,滑了一下,摔了个狠的,养了一整个冬天,不然这会儿我应当在漳南。”
寒皙问:“雪里的山好看吗?我还没有看过。”
她离开的时候,真陵还没有下雪。
钟浴道:“是很好看,但是我为此摔了腿……”
说完她朗声笑起来。
寒皙被她感染,也一起笑出来。
笑完了,钟浴就问:“我倒很喜欢你,你叫什么呢?”
寒皙怔住了。
面前的这个人,讲这样的一句话,仿佛她很慷慨,而寒皙好似也真的承了她的恩情,欠了她的,倘若不回应,就是她辜负了情义,于是寒皙报恩似的,将名姓连同小字一并讲了。
钟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就是你啊,这家的女儿,不久前才同夫家和离了的。”
寒皙听了这话,只是笑了一笑。
不然要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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