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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你看到了吗,好多人都想这样羞辱你,”
楚徽拍了拍她的脸,很下流地说,“把我都看硬了,能把鸡巴塞进你的嘴里吗?”
“你去死吧。”
“哈哈哈哈,真是嘴硬,”
他要掀开明玉身上的裙子,却顾忌着什么,目光朝远处望去,嘴里还不干净地说,“你是不是处女?嗯?”
魏环说:“楚徽你脑子坏了?赶快起来,他过来了。”
明玉在他起身的瞬间,立马退到身后的栏杆上靠着,她的发丝被吹得凌乱,眼睛里殷红一片,因为路上被楚徽连拖带拽,短时间内还直不起腰身。
先过来的是真夜,看到明玉的样子,他怔愣了许久,但没说话。
在他身后,是神色淡然的唐敬霄,他走到明玉前面,在她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平静地说:“你是明远安的女儿。”
唐敬霄用的是陈述句,他又瞥了一眼旁边的楚徽两人,注意到男生鼓囊着的裤子,他笑出声来,带着些讥讽的意味:“这就发情了?”
楚徽脸色有些难堪,他为了自己面子,急忙说:“是明玉发骚勾引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吊着我、勾着我,不让我碰,很多人都说她是个婊子,她在学校里,还仗着自己的出身,想打谁就打谁。”
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他把旁边的魏环也拉下水了:“对吧,魏环?”
魏环很配合他:“对,她就是婊子。”
唐敬霄眯起眼睛,神色更是讥讽。
明玉听到他们的话,没有反驳什么,她一眨不眨地望着真夜,她心中十分明白,真夜没有第一时间救下自己,或者想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他必然也是这场灾难的参与者。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呢。
但没必要了,因为真夜对唐敬霄说:“去实现你的计划吧。”
明玉的眼泪砸了下来,只觉得自己太傻。
轮渡上的侍者把她压在地上,她的长发在冷风中飘扬,挡住了朦胧的泪眼,比起江风带来刺骨的寒意,周围人充满恶意的目光,才叫自己心灰意冷。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一段话来:“你们跟我爸爸有什么区别,自以为是的东西,我难道参与了当年游轮上的惨案吗?这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唐敬霄说:“所以你借着自己旧贵族的身份,获得祖上庇荫,然后以权力欺辱同校的学生?你心安理得,已经享受了亲族带给你的肮脏地位,自然也要承担后果。”
“我欺辱他们?哈哈哈哈……”
明玉惨笑不已,“到底是谁要像狗一样倒贴过来。”
说到这里,她望向旁边的楚徽:“到底是谁更有罪,你们比我更清楚。”
“你身上流淌的血,就已经是一种罪孽了。”
唐敬霄的神色十分冷漠,他像是刽子手似的,字句一层一层剖开人的血肉,“旧贵族么,不就是有悖伦理的牲畜?”
真夜打断了唐敬霄的话:“敬霄,我没有时间再看这出闹剧,请你体谅我。”
唐敬霄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可以提前离开,没有人会阻拦你,安陵先生。”
真夜疲倦地闭上眼睛:“你答应过我,她不会死去。”
“嗯,因为她确实罪不至死。”
明玉被他们气笑了,她至今仍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勉强站直身体,泪从脸庞上滑落,即使如此狼狈,她依然是举世罕见的姿容,叫在场所有人移不开目光。
“这是欲加之罪。”
明玉盯着人群里的真夜先生,内心的仇恨重压累积,“我不会原谅你们——”
“没有人想得到你的原谅,你说是吧,安陵先生?”
唐敬霄露出轻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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