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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
温子书伸了个懒腰,对高闻雁释然道:“后来我就死心啦。”
她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个男子束缚住自己的人。
今日,时隔多年再见面,她想起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一时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所以我当真不是有意隐瞒的。”
接着,她忍不住再次感慨自己的眼光。
“不过他是真的越发好看了。”
高闻雁英雄所见略同。
她点头笑道:“是。”
“我们丞相确实好看。”
女郎便当那个唯一罢
当夜,高闻雁又爬了楚序的窗。
楚序已经见怪不怪了,只微微感叹。
“女郎真是从大宁爬到了齐国。”
她咧嘴一笑,权当这是褒奖。
“看来温子书都已经与你说了。”
“部分而已。”
“那已是全部了。”
“那个小男孩可是知言?”
楚序被问得疑惑:“什么?”
于是她又描述了一番,楚序才点点头:“确实是他,你是如何猜的?”
当初,楚序不想招惹麻烦,并不许知言将自身的情况告诉温子书。
知言自幼就生得好看,也因此吃了不少苦头。
长大后,他跟江湖上的人学了些易容手法。
从此他出门都会往脸上抹一层粉,让肤色看着黑一些,又将眉毛画粗一些,眼角弄耷拉一些。
楚序称相后,虽然也无人再敢欺负他,但知言依旧习惯了这般。
高闻雁回想,道:“自幼跟着你的,唯有知言知行,知行显然不是那种风格。”
知行习武,长相亦是棱角分明,与柔美谈不上关系。
高闻雁只知道,楚序二十三岁便位极人臣,受万人景仰,是大宁开朝以来最年轻的丞相。
高闻雁与其他人一样,以为他定是家世显赫。
然而从温子书口中,她听到了另一个楚序。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独自照顾着三个孩子。
她不由得想知道更多,于是问:“知言和知行,是怎么跟着你的?”
他说,当时天下大旱、流寇猖狂,许多人家都变卖起了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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