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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息回头,疑惑地看着少年:“还有事?”
敏心抬头,露出进门以来的第一抹笑,“贵人忘了东西了。”
“东西?”
沈盈息摸过腰间,玉佩荷包俱在,倒不知遗漏的是什么。
敏心含笑点头,端酒上前,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贵人,这杯酒是奉给您的。”
沈盈息一愣,她垂下眼帘,看向少年送至眼前的金樽,酒液半撒,樽沿已是湿润,浸润出迷离的金光。
“……这酒,我不想要,”
这具身子酒量不好,一杯酒能撑得住,两杯下去还真说不准,沈盈息摇摇头,伸手抵在敏心的手腕处,把酒往回推了推,“你替我喝了吧。”
替她喝?
敏心眼神一闪,但并未多说其他,仰起冷玉般白皙的长脖,薄唇含住金樽,将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好,酒喝完了,那……”
……我走了……
未尽的话被吞没在唇齿之间,连带着沈盈息回身的动作一同僵在原地。
“你干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沈试玉含怒的骂声已跟着唇边湿润的触感一同剥离,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巨大连贯的破碎声响。
桌倒椅摔的巨响之中,金樽落地的声音沉闷而单调,和着少年的痛哼声和喜怒难辨的低笑,隐隐谱成一段诡谲又靡丽的断奏曲。
沈盈息抬手,指腹怔然擦过唇角,方才那冰凉湿润的触感尤有余韵,昭示着真相。
——他亲了她?
这个唤敏心的少年,哪里来的胆子,敢未经她同意就亲上来?
沈盈息缓缓收手,面无表情地看向屋内的混乱中心。
沈试玉单膝跪在敏心的小腹上,多拿几本书都脸色苍白的庶弟如今抡起拳头,一拳拳砸下的动作倒一点不柔弱,攥起的拳绷得青白,又很快染上了鲜血,浸成了一手背的红。
拳头起伏间,血滴子绽花似地扬起又摔落,落在下方少年的额头、眼睛、唇瓣上。
沈盈息平静地看着沈试玉的失控,目光从庶弟泛红的面庞落到敏心鲜血淋漓的脸上。
即便被如此暴力地殴打着,那昳丽的少年除了发出几声隐忍的闷哼,然后就是掀起唇角张扬地笑着。
他边笑,鲜血边流进唇中,又从唇角溢出淌满下巴。
沈盈息看见他唇齿间都是浓郁的鲜血,跟着发现他转移目光,那双潋滟生光的长眸直直地看向了她。
似乎是从和她的对视里,找到了她也在注意自己的证明,少年沾了血的浓睫微颤,瞳仁微缩,下一瞬眼眸更弯起,眼尾上翘,勾人于无形。
沈盈息便无声地接收着那少年无形的挑衅。
他愈痛愈是张狂的笑模样,忽而间击中了沈盈息的思绪,她终于记起来敏心这张脸熟悉的源头了。
“……沈试玉,住手。”
失控的沈试玉没有听见,已破皮的拳头仍要继续逞凶。
沈盈息蹙眉,走上前去,一脚把沈试玉踹了过去,“够了!”
沈试玉显然没够,他不知是哪里来的怪力和动机,拼了自己孱弱多病的身子,也想要叫冒犯他阿姊的贱人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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