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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之下,温热的颈动脉有力而沉闷地跳动着,昭示着少女蓬勃的生命力。
沈盈风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归家前一直担心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此时随着少女蓬勃有力的生命力象征,也跟着平稳下来。
沈盈风伸手缓缓整理着下妹妹额角乱发,视线始终停在少女不知世事的面庞上。
看着看着,由心底生出一股至深的爱意与庆幸。
这股过分满溢的情绪挠得他心肝生出痒意。
男人不由低声喃喃,似乎要藉由低喃,来稍微缓解心底膨胀的爱怜:“没事的,一切都会平安的。
我们息息当然能平安活过十七岁,我们息息这么好的姑娘,吉人自有天佑。”
夜凉如水,时辰不知不觉地流逝了。
沈盈息翌日醒来,眼皮尚未完全睁开时,便察觉到脸上有道不可忽视的视线。
许是也发现了她的苏醒,床边人用熟悉的温柔声音道:“息息醒了?”
沈盈息缓缓睁眼,浓密的长睫扑朔两下,眼尾洇出生理性的泪意,她眨了眨眼,视线方清明起来。
她双手伸出被褥,歪过头对沈盈风露出个松懒的微笑:“哥哥,你又在我这儿待了一夜?”
沈盈风俯身,扶着沈盈息的双肩将人带坐起来,“息息睡觉真乖,还和小时候一样,不动不闹的。”
沈盈息被动坐起身,眼皮微垂,双手搓了搓脸,“哥哥一回来就要这样,我都快习惯你每次用夸我的借口来送礼物了,说吧,这次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啊?”
“习惯就习惯了,哥哥一辈子陪息息,有什么不好,”
沈盈风道,长眸半敛,伸出手掌拍了拍少女睡得蓬乱的秀发,而后又低笑,“果然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息息。”
沈盈息撇嘴,坐到床边的同时,小声道:“都是老把戏了,有什么好瞒的。”
沈盈风自然地捉过少女纤细脚腕,一手把床榻下的绣鞋提上来,慢慢给少女穿鞋袜的时候,柔和的嗓音如温水般流入耳中:“把戏虽老,礼物是新啊。”
穿好了鞋,沈盈风的手还握着沈盈息纤长的小腿,他捏了捏,抬头对少女认真地道:“息息怎么瘦了?”
“是不是……”
沈盈风霎时间眯起长眸,眸中划过一丝危险。
沈盈息一见他这样,就知道自家兄长想的是什么,不由翻了个白眼:“又来又来,说过多少次了嘛。
你在外面的时候,府里没人敢待我不好的,我是家主啊,沈府的主人欸。”
闻言,沈盈风没脾气地嗯嗯两声,眼光还停留在沈盈息纤瘦许多的小腿上。
“哥哥!”
少女忽地嗔怒一声,一把跳到男人背上,死死搂着兄长脖子,咬牙切切道:“别看了别摸了,我就不能长高啊。
你妹妹我过了年都十六了,身段早该窈窕起来了,怎么可能还像小时候一样嘛!”
“十六……”
沈盈风突然哑了声,他维持着半蹲的姿态,双手下意识护着背上的少女,脸色有瞬间的空茫。
沈盈息察觉到不对劲,探头去看,沈盈风却扭过脸,不让她看,而且绷着声道:“息息再大,在我这儿也就是个孩子。”
沈盈息往常被兄长一说是孩子,铁定是要恼的。
或许半大的少年就是这样,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年纪轻,别人一说,就好像是被人看轻似的。
在过分的自尊心驱使下,少年总也忍不住说些刺耳的反驳话,以证自己有“远超同龄孩子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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