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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光见他仍旧未动,这才微微拧起柳眉,声音不不高也不低,尴尬的提醒了一句:“鄢容,放手。”
闻言,鄢容才似回了神,他眼中同样浮现一抹尬色,“抱歉。”
他将手收回,那裙摆也因他的动作,从他的手臂慢慢退至腕处,最后掩住了虞清光的腿。
鄢容站起身来,不再看虞清光,而是背过身去,叮嘱了一句:“你好好休息。”
虞清光知道他要走,可先前她要问的话尚未得到鄢容的回答,便不由得又追问了一遍:“等等!”
鄢容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
虞清光道:“为什么非要我在永安公主生辰时进宫?”
一连问了三遍,鄢容仍旧避而不答。
虞清光心中微微有些烦躁,她不懂鄢容到底怎么了,明明承认是托鄢乐安拉着她进宫,却半分不说缘由,偏偏方才又怕她双腿不便,说不赴宴也可以。
她声音微微拔高,用着近乎于逼迫的语气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回应虞清光的,仍旧是鄢容的沉默,屋内静的只能听到外头簌簌的风声。
半晌,才听鄢容淡淡开口:“祖母身子越发不好,恐时日不多了,她一直挂念着我的——”
说到这,他却是禁了声,顿了顿,又听他继续道:“我想让她见见你。”
祖母?虞清光有些愣住。
誉王与皇帝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鄢容的祖母,自然也就是当今太后。
永安生辰赴宴只是个幌子,让她见太后才是鄢容的目的。
方才鄢容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虞清光更是茫然。
太后一直惦记着他的什么?
她想的入神,待缓过来后,鄢容已经不在房中了。
虞清光在鄢容说到要她见太后时,心中便有些退缩,可她实在想不通缘由,心中又难以遏制这股好奇。
现在鄢容不告诉她,说不定明日见了太后,这其中缘由便迎刃而解了。
思及此,她心中疑惑渐渐放下,便不再去想,而是小心翼翼的将腿挪上了榻,躺下睡了。
翌日一早醒来,昨日那磨伤的腿果真半分痛感都没有了。
虞清光生怕进了宫中走动多,便又抹了一遍,而后才收拾着起了身。
鄢乐安和许景盈来的恰好,虞清光正好用完早膳,便连忙出门去迎。
她今日穿了一身淡淡的青粉色襦裙,挽的发髻也十分简单,一支簪子和一枚簪花流苏足以。
鄢乐安见到虞清光后连忙上前拉住了她的手,上下看了她一眼,才有些遗憾道:“虞姐姐今日怎么穿的这般素净!”
说罢,她立刻又仰头笑出声来:“不过好在虞姐姐好看,穿什么都不差,和大嫂一样!”
许景盈被鄢乐安的话逗得笑出了声,只是嗔了她一眼道:“又耍贫嘴。”
借此,虞清光也看向鄢乐安和许景盈,鄢乐安今日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裙,她年纪小,尚未及笄,扎了两个髻,上头缠绕着红色发带,还坠着玉珠子,灵巧非常。
许景盈则是穿了一身素白缎子,以蓝作衬,就连鬓上的步摇都是淡蓝色的玉坠,她本就典雅端庄,这般衣着更是将她衬的气质出尘。
虞清光对着两个人微微福礼,便随两人出了府门。
府外停着一辆马车,这马车四角上落了一个“鄢”
字,与她上次与鄢容同乘的并无太大差别,只是外头的帷幔和帘子鲜艳许多,甚至连那帷幔的尾端都坠着珠子,显然是供女子出行的马车。
虞清光跟着两人上了马车后,御者才晃晃悠悠的驱动马车。
许景盈本是要同誉王世子一同进宫的,只是虞清光自己不好安置,许景盈便留下来陪同虞清光和鄢乐安,誉王世子则是跟鄢容早先进了宫。
今日是休沐日,朝中大臣并未上朝,携带家眷纷纷赶进宫赴宴。
永安公主乃皇后所出,是嫡亲的公主,人如其封号,自然是独得盛宠,这生辰操办的也十分隆重。
马车并未走正门,而是进了偏门,许景盈身侧的婢女出示请柬,侍卫便放了行。
进宫又行了一段路后,马车不得再进,三人只好下马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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