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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背后的那一道血痕,看得甚是吓人,鲜血满背。
“没事,被一个疯婆娘抽了一鞭,应该有些身份,我暂且忍了。”
陈墨说得轻描淡写。
“叔叔”
韩安娘伸手想查看陈墨后背的伤口,但又怕碰疼了陈墨:“流了这么多血,她怎么能下手这么狠,叔叔你怎么惹她了?”
“我没惹她,就站在旁边,她骑马摔倒在地后,见人就抽,要不然我怎么会说她是疯婆子。”
陈墨不想让韩安娘操心这种事,将负面情绪带给她,把粮食全部放下后,拿出给韩安娘买的棉衣:“嫂嫂,你试试看合身不?我还专门挑大号一些买的。”
见韩安娘紧盯着他,不为所动,陈墨把棉衣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从怀里掏出给韩安娘买的玉簪,笑道:“当当当,嫂嫂,你看这是什么?”
陈墨拿着玉簪在韩安娘的眼前晃了晃,继而又道:“好看吧嫂嫂,我给你戴上。”
说着,陈墨抬手就要给韩安娘戴上。
而韩安娘看到陈墨手上的玉簪,再也绷不住了,低下头,忍不住啜泣,抹着眼泪。
“嫂嫂,你哭什么?”
即便面对凶狠的歹徒,也能沉着应对的陈墨,在这一刻有些懵住了。
韩安娘没有看陈墨手上的簪子一眼,还是低着头看着那染了血的布袋,哽咽道:“叔叔,咱不要再进城了好不好,奴家不要棉衣,不要簪子,奴家只要……叔叔你好好的,不想再看到叔叔受伤了”
她没想到现在县城里这般危险,只是在旁边站着,也能挨了一鞭,还打得这么重。
“嫂嫂”
看到韩安娘这个样子,陈墨沉默了,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想了下,他忽略了那句进城的话,道:“嫂嫂,今天的事,只是个意外,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受伤了,好好的。”
说完,陈墨岔开话题:“嫂嫂,饭做好了吗,我肚子饿了。”
韩安娘抹了把眼角的泪水,打开屋门往厨房走。
陈墨以外她是去端饭菜,结果打了盆热水回来,关上门后,就拉着陈墨进屋:“叔叔,奴家先给你清理伤口。”
“嫂嫂,等等,我买了金疮药。”
陈墨转身把药粉拿上。
……陈墨的房间里。
韩安娘把木盆放在了床头,点燃了油灯,看着取下柴刀、匕首的陈墨,咬了咬唇,略微犹豫一下,用软糯的语调轻轻道:“叔叔,你把衣服脱了,趴在炕上,奴家给你清理一下伤口。”
陈墨可没有韩安娘那么扭捏,直接将身上的棉衣脱了下来,可脱到最里面的那件贴身衣服时,那件衣服被伤口黏住了,只要动一下,就疼的厉害。
韩安娘过来帮忙,小心翼翼的帮陈墨脱下贴身的那件衣服。
等衣服彻底脱下后,韩安娘的双眸又有些湿润了,那伤口有三寸多长,皮开肉绽,很是狰狞。
韩安娘忍不住抬手触碰了一下。
陈墨顿时吸了口气凉气。
“那女人也太歹毒了,竟然下手这么狠”
韩安娘瓮声瓮气的说道。
陈墨微眯着眼,这仇,他迟早是要报的。
可惜,家里连块铜镜都没有,让他都没法看清这伤口是什么样。
陈墨在床上趴好。
韩安娘拧干木盆里的毛巾,然后温柔的帮陈墨擦拭掉伤口旁的血迹。
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她细细的打量着陈墨。
叔叔的身体好生健壮,这肉一块一块的不过她很快发现这个念头是不对的。
“安娘啊安娘,他是你叔叔,你再想什么”
察觉到陈墨回头扫来的目光,韩安娘只觉得心头狂跳,一阵口干舌燥,赶紧把毛巾放回木盆里搓洗几下。
看着韩安娘那一扫而过的硕果,陈墨又赶紧把头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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