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之砚按兵不动,是不想在阮柔面前落下口实,说他公报私仇。
诚然,他的确是公报私仇了。
再说,他目前还拿不出确凿证据,可以把翟天修一举钉死,之所以捉拿秦献,故意搞得声势浩大,也是想引翟天修现身劫人。
只要是对翟天修造成损失的事,沈之砚都乐此不疲,便是无用功,也要做到不遗余力。
再说又怎会是无用功,阮柔今日出城,而且去的又是光通寺,沈之砚早就猜到了。
然而,上午在郡主府没能捉住翟天修,倒是给严烁带来不小的麻烦,来劫人的个个是硬点子,强势远超当日掌柜莫义被擒。
翟天修顺利脱逃,沈之砚快马赶来光通寺,又一次失之交臂。
他的妻独自坐在亭中,背对夕阳,满面惆怅。
“阿柔在想什么?”
沈之砚低垂眼帘,浓长眼睫遮挡住翻涌如潮的嫉妒。
“阿修他……不是盐枭。”
阮柔仰着脸,澄澈的水眸认真望着他,再次重申当日的话。
她的称呼那么亲热,愤怒如同岩浆,冲上沈之砚头颅,红了眼眶。
她还是跟从前一样,蒙受不白之冤时,直言不讳。
这是沈之砚爱她的初心,如今,却成了恨她的契因。
他尖刻冷笑,“这话你已经说过一次。”
阮柔紧接着说道:“即便金刀商行运贩私盐,但这些与他无关,这三年来,他一直被关在蒙古人的苦力场。”
“哦?”
沈之砚嗤地一声,“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
阮柔一滞。
“你们见过面?还是通过信?”
沈之砚满眼讥诮,想听她怎么扯谎。
“我是见过他,就在刚才。”
阮柔背抵柱子,借力缓缓站起,虽不及他的身高,却也尽量拉平两人之间的高下。
“修表哥与我是一同长大的玩伴,之砚,他于我并非外男,托阿娘约我一见,这,不违礼法吧?”
即便前世,她与翟天修并无逾礼苟且,只是……阮柔承认,那时她有私心,自知理亏,无可辩驳。
但现在,她为何不该坦坦荡荡?她只想找出阮家的祸根,防患于未然,她的全副心神仅在于此。
坦诚相待这种事,对于沈之砚来说实在陌生,入仕三年,官场上他见过太多拐弯抹角、心口不一,自认也算得是能言善辩,此刻竟被她堵得无话可说。
他蓦地伸出手,一把扼住她的手腕,那枚辟邪珠硌在指间,圆润又坚实,和她一样。
阮柔吃痛,微微蹙了蹙眉,沈之砚下意识松开一点儿手劲,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颌,漆眸沉郁,“为夫倒从来不知,阿柔这张小嘴儿,这般伶牙俐齿。”
“之砚,你好生说话。”
阮柔两只手用力撑在他胸口上,“我跟你讲道理,你要是耍无赖,只能证明我说得对。”
阴沉沉的眸子里闪出一点笑意,沈之砚被她将住,一时倒真拉不下脸,像上回在丰淖园那般,将她抵在树上肆意妄为。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