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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来的工匠能造大纺车,以水力运转,效率翻倍,“我打算开间织造作坊,春夏纺纱,秋冬织棉,已经找人在城里看过了,比市面上卖的锦罗轻软绵密,价格至少便宜一半。”
秦昶颇为惊讶,笑道:“你这是要把洛阳城的布庄生意一网打尽啊。”
“那你的眼界就太小了,何止洛阳,整个北方的布匹生意,我都要了。”
虞莜投来的目光隐带睥睨,剩下的话却没出口,秋冬制出的棉衣送到军中,可替他省下大笔开支。
前世北齐使臣去到金陵,除了盐铁,还须大量购入布匹,不过他们拿不出太多的钱,只能选价格低廉、掺麻的下等棉,保暖耐用方面不足,以至每年都要添购,反倒更费钱。
“行,你要是缺人手只管跟我说,我替你寻来,洛阳城闲散户太多,我正愁没法安置。”
虞莜点头,这就又替她解决一大难题,她有手艺有原料,但想在别人的地界上做买卖,且必定是要抢了本地人行当的,还得他这地头蛇才能压得住。
如今与南康的关系不比前世,再找那边购置物资,未必还是她执政时的便捷,布庄挣下的钱,可解北齐的燃眉之急,早日壮大起来,至于是否挥戈南下——
到时候再说吧。
虞莜这里一门心思筹划资助秦昶,却还不知她散给官员家眷的钱财,被这家伙转手就给挪用了。
这事还是毓靖进宫来看她,说起崔元魁找她拆借时才知晓,“你说巧不巧?那天祭田刚得了你的五百两,转头就给了他。”
虞莜啼笑皆非,又对崔府的精打细算颇为好奇,“你跟姐夫分得这么清?一笔银子都要打借条?”
“做个榜样嘛。”
毓靖一挥帕子,掩口笑道:“我管着那么一大家子人,你可不知道,母妃给我的嫁妆厚着呢,元魁说了,不能叫他的族人随意贪墨了去。”
毓靖当初嫁给崔元魁,着实被他这句话暖到了心,因此上那日他提了一句太子妃的嫁妆,才遭了打。
眼瞧着快到春分,天气渐暖,午后两人坐在园子里饮茶,校场那边不时传来欢呼声,毓靖回头瞧了一阵,“太子这些天躲在宫里,真是闲得发慌。”
“可不是。”
虞莜应了句,随即有些察觉,“他为何躲着?”
“你还不知道?”
毓靖回过头来,诧异看她两眼,又笑起来,“原来阿昶没告诉你啊,这我要是替他说了,回头肯定得遭他记恨。”
虞莜倒被勾起兴致,“阿姐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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