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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皇城脚下,你就如此口无遮拦,也不知你在白鹤书院学了些什么。”
妇人捂着胸口,斥责道,“还不站起来。”
少年不情不愿站起来,“公主高高在上,我兄长受委屈,我说几句还不行了?”
眼见妇人真要发怒,少年才悻悻闭嘴。
“元夫人,元大公子、二公子。”
宫女赶到城墙,看见几人果然等在门外,连忙小步跑上前,“这是殿下送回的锦囊,还请收下。”
一直静默的元辞章听到“殿下”
,抬眼看向那只锦囊。
将锦囊打开看完,除了纸张角边沾了墨痕,其他正如送去时一模一样。
那名少年,也就是元家二公子来来回回把纸张看了一遍,也没看出什么变化,嘟囔道:“直接送回来什么意思?她……殿下不会不知道内里的纸张吧?”
宫女扬了扬脖子,不卑不亢道:“殿下已经看过。”
“那她说什么了?”
“殿下说,元大公子状元之才,这几句,似乎有糊弄之意。”
元辞章接过香囊,平静地朝皇城内看了一眼,语气平和道:“微臣不才,承蒙陛下厚爱,让殿下见笑了。”
宫女福了福身子,退开了。
目送内宦离去,三人上了马车,元二公子道:“早知道殿下不当回事,何必让兄长等这一遭。”
“殿下虽然没说话,但总归知道了辞章的意思,”
元夫人看得很开,语重心长道,“你也不想看着你兄长为后宅之事操心吧。”
元二公子立刻道:“我绝无此意。”
之后马车内陷入沉默,在元府门口停下时,元夫人被仆役扶下车。
“咏赋。”
“啊?”
沉寂了一晚上的元辞章忽然开口,正准备下车的元二公子一个激灵,呆呆看向元辞章。
“我知你好意,”
元辞章语气温和,“但我心中有数。”
马车上的帘子半掀,银白的月光透进来,一半落在元辞章的身上。
元咏赋看着元辞章半掩在月光朦胧下的身影,和耳边认真的语调,心中无端升起一股不可思议的念头。
他在那一瞬间竟然觉得,兄长不但不排斥,甚至是欢喜的。
疯了,一定是自己疯了。
元咏赋哆哆嗦嗦地下了马车,没忍住又回头看了马车一眼,听到身边小厮问是不是有东西落下了,连忙摇了摇头,逃也似的回了府。
珍鸟图与打断腿
许是回到了皇宫,不像以往在宫外操心睡在何处,李意清难得好好休憩了大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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