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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飞奔过来之时,想过无数次和他见面的情景,也想过无数种艰难险阻,可能无法见到他的可能性。
事情一旦那么容易,南宫墨箫反而有些措手不及。
两人目光交缠,心脏猛烈地跳着,连呼吸都不匀称了。
南宫墨箫看眼前的人,哪里有一丝过的不好,气色红润,面容娇美,体态还比当时在南宫家的时候丰盈了不少。
此刻,南宫墨箫根本就想不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杀父之仇,或者他背叛自己与女子有染的事情,只想狠狠地抱住他,吻他颤个不停又看上去就香甜无比的唇。
南宫墨箫没有忍耐,几个大步上前便把人搂紧,火热的唇复上了他的,毫不客气地直挑牙关,对着里面灼热又敏感的舌头狂舔不已。
“唔……”
事隔一年多,再一次被妹夫狂热的气息侵占,再一次被他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自己敏感的唇舌,西门晴整个人都融了,化了,腰像瘫软了一般毫无力气,只能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不然自己一定会跌倒的。
脊椎升腾起一股激痒的诡异感觉,好像身子里长出了无数小羽毛,把他的每一寸肌肤,五脏内附,都挠得焦躁的不得了。
两人吻地口干舌燥,可这一点也没有关系,不断有津液分泌出,濡沫着对方。
西门晴下颚也酸疼了,舌头也发麻了,妹夫还不放过他,仿佛要吻到地老天荒一般。
婴儿的啼哭打破了激烈的拥吻,暧昧火热的气氛瞬间全无,西门晴像是被惊醒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南宫墨箫推开了一些,红着脸结巴:“宝……宝宝哭了……”
他把孩子抱出来一看,原来是尿床了。
熟门熟路地给孩子重新换上干爽的布条,果然宝宝便不再哭了,乖巧地嘬着手指,大眼睛望着陌生人,一脸的好奇。
“这就是你跟别人生的野种?”
其实他只要稍微有些理智仔细地观察一下,很容易就辨认出这娃娃跟自己长了七八分像,特别是那有神的眼睛。
可南宫墨箫现下完全被妒火蒙蔽了双眼,只觉得这孩子简直就是西门晴给自己戴绿帽子,心里全然没有自己的最直接的证据。
“你……休得胡说……”
西门晴听他说的难听,脸色顿时煞白,也不理睬他,孩子抱回里屋,心里又气又委屈,抖个不停,不自觉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怎么能这么怀疑自己,明明是他的骨肉还冤枉他跟别人有染……
南宫墨箫尾随着他进屋,他的怒气还正在顶峰呢,一见西门晴把孩子放好了,便一把拉扯,按倒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
西门晴害怕他当着孩子的面乱来,不住扭动。
可他不扭动还好,一扭动身上的男人欲火更炙,底下那根下流的东西已经完全勃起硬硬地蹭在了自己大腿上。
他再怎么试图挣扎,在南宫墨箫眼里也就是以卵击石的力量。
把他大腿分开压制住,双手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束缚住,南宫墨箫舔去了他流下的眼泪道,没有丝毫柔情地道:“我这就让你再尝尝,是被我当女人肏爽快,还是用你那根不中用的东西让女人生孩子爽快!”
“不……不是这样的……”
南宫墨箫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仿佛是巨浪滔天,西门晴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软着身子被他吻住细嫩的脖颈,又痒又酥的熟悉快感从敏感的颈部肌肤传来,衣服又被胡乱撕扯开去,不一会西门晴就已经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地在妹夫身下大口喘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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