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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翻滚,身位反复颠倒间,孰上熟下已然失去意义,两名少女的娇躯已然堕落为快感的容器,任凭快感在这密闭的世界里回荡、共鸣,纵使每次传递都有所衰弱,但依旧在无数次的叠累中酝酿出无比浓烈的雌悦。
女性的矜持,功法的抵抗,在这凌驾般强大的快乐洪流面前只能凸显出自己的渺小与可笑,瞬间就将两名少女的脑子烧成一片浆糊。
“呜呜呜?去了…高潮了……分明会被爱妃惩罚却停不下来高潮~?又要去了——”
“太妃娘娘……奴…奴婢不该对陛下有非分之想……求娘娘饶了奴婢吧咿咿咿~~~?”
止不住地娇啼,却也止不住地摇摆腰肢,让邪茎充分地搅拌玩弄彼此的骚穴,像是被这根邪物裹挟了一般。
无论是畏惧惩戒的夏凌雪-心、还是不堪鞭伐的白墨锦-身,都拧不过觉醒雌畜的本能渴望,饮鸩止渴,为了平复性欲的刺痛、就要用更加浓郁更加快乐的性欲?。
——仿佛计算好了。
不早不晚。
就在两名雌畜哀嚎着、向本不存在于此的某位妖妃乞求之时,在两人小腹上妖艳闪烁的淫纹……熄灭了。
但两只雌畜的欲火可没有熄灭。
急欲发泄的膣穴焦躁蜷动,渴望浇灌的宫腔沉沉坠下,但在某人意志的无情镇压下,蕴积的情感与冲动,在抵达那个临界点的瞬间就被无形枷锁抑制,再怎么厮磨慰藉也没法更进一步。
这种熟悉的寸止感觉是……长乐呜咽了一声,僵住的身体颤栗地朝宫门望去——只看到朱裙曳地,银发垂臀,高贵神秘的异色妖瞳半眯着、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如牲口般在邋遢的地面上忘我交媾的两只雌畜。
“二位还真是好兴致……”
凰羽衣倚着门柱悠然说道,平静的脸色上看不出表情。
“爱妃,这是……呜……”
简直就是出轨被抓的渣男常做的那样,夏凌雪舌头打结、慌乱地想直起身,却被她身下的白墨锦妖娆地用大腿夹住柳腰。
是并没有被寸止经历的侍卫长小姐,天真的以为只要索求更多的快乐便能升上巅峰。
愈加手忙脚乱的女皇陛下几度反抗,可越是挣扎两女的肢体就越是亲密交缠,到了后来,两体蹭染着彼此的体液、散发着浓浓雌性荷尔蒙味道的赤裸女体,咕噜咕噜地滚落下台阶。
凰羽衣虽默然不语,但在夏凌雪的视角里,只能感觉到鄙视与失望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
“咦?”
“呜……!”
她只是对着狼狈的二人勾动手指。
在夏凌雪与白墨锦连绵着几欲喷涌而出的欲望的目光的注视下,那根赋予两女以无限快乐的邪茎清脆的“啵”
了一声、自她们的躯体相连处飘飞出来。
两端还分别沾着少女们的晶莹体液的玉柱内敛着肆虐长乐与白墨锦娇艳女体时的那股诡谲魔力,飘在凰羽衣身前,仿佛只是一根普通的玉质装饰。
“虽然陛下与谁享乐欢愉都只是陛下的自由,臣妾本不应多问……”
明明在两人的关系中处于绝对上风的地位,可凰羽衣依然习惯用谦卑的语句与长乐对话——或许正如她之前说的,面具戴上太久可是会真的摘不下来的。
玉颜上浮起的哀婉简直能以假乱真,羽衣款款地诉说道:“白卿家的事妾身无权管辖,可是陛下这就是家事了……既然违背了和妾身之间的约定,那就不得不给予陛下以惩罚了……”
“咿噫!
?太妃娘娘……!”
“爱、爱妃……是朕、错了……所以、所以……请把爱妃的圣具……”
“不行哟,惩罚就是惩罚,要怪就怪陛下先打破约定呢~”
坏心眼的妖妃愉快地眯起眼睛。
“而且,妾身只是来遛狗的,并没有在这神·圣·朝·堂与陛下亲热的打算~”
“遛…遛狗……”
放在这个场合分明是很可笑的话,但已然堕为羽衣饲养的肉畜的长乐,却能从那张巧笑倩兮的高贵面容下看出潜藏的恶意与淫欲。
总有种无比下流的事情要降临的预感,女皇的骚穴紧紧蜷缩了一下,对那份未知期待地滴下淫汁——纵使无法高潮,但淫欲早已在她的身体里堆积起来,只需要一点小小的脑补都可以让那些欲望喷涌而出。
“是呀,一只很乖很可爱的小狗狗~来,长宁,给女皇陛下打声招呼~”
“汪…汪……呜……汪……”
只从清脆却低沉声音听来,是一只内向而可爱的小母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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