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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因跪着而身高有所不待的长宁趁势压上,一对软乎乎的丰乳挤压着长乐的粉背,乳晕奶浪在女皇的背上摇晃。
在腰胯用力,挺动邪茎,自后侵入。
两只雌犬的骚穴亲密地接着吻,在两名黄龙少女的爱液浇灌下愈加淫邪的粗壮的邪茎洋溢着能降伏任何雌性的魔力,完全没入两道嫩腔密封的温软中,将少女们的淫荡艳肉牢牢吸附,无形的漩涡按摩旋动,同时撩骚着两穴蜜壶,搅出甜蜜的汁液。
“汪~皇姐的确很适合当一只母狗呢……不过母狗可是不会说话的~看来还是得好好教育一下~嗷呜——!”
长宁母狗凑到姐姐的耳边悄悄地说着话,爪子绕过腋下按住裸露的双乳,既是在发泄长久以来的积怨,又是在宣泄被邪茎撩起的刺激,一点也不怜惜地用力揉搓,随着她的心意在五指间变换为各种形状。
深觉被挑衅的女皇檀口微启,将万般纠结转为一声长嘶“汪——!
!”
。
纤腰扭动,却不止是为了攫取快感,而是想要牵动邪茎蹂躏妹妹的阴户;酥背震颤,亦不止是快感的刺激,更是想将妹妹晃到身下。
起初这无力的反抗只能招来更强的蹂躏,但她终究比长宁更加适应这根降龙根,在多次尝试后终于找到长宁了的弱点。
就是现在——深谙战阵的夏凌雪夹紧嫩穴,娇美蚌肉合拢吮吸的感觉透过邪茎袭上夏语歆心头,还在享受着盛势凌人的威风的小公主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恍惚起来,紧跟着的用力一拧反搅长宁肉壶,立即就把这位不懂何为示敌以弱的小公主刺激得失去了力气。
“呜……汪!”
真是卑鄙!
长宁母狗眼泪汪汪得瞪着长乐,酥软的身体却再也压制不住姐姐的反击。
拧动的雄伟邪茎一边激烈地刮着肉壁一边猛戳着花心,雄性与雌性、包容感与充实感凌乱交错,早已被邪异之力感染的长宁哪里经受的住这般刺激?
就连乳头似乎都高高挺立、简直像是男人的肉棒勃起般,泌出白色的液体。
攻守之势马上就要颠倒——但她的视野边缘,忽然瞥见一个很长很坚硬的东西。
呜……你不仁我不义!
这是皇姐你逼我的!
手掌颤颤巍巍地弹出,将那柄冰凉的坚硬握在手中。
一股清凉的气息传来,似乎是想要压抑住夏语歆心中的欲火,可终究只是杯水车薪。
淫欲,愤恨,嫉妒,快慰……已经堕入黑暗中的长宁公主将本欲救赎她的神器,反手摁进长乐的雏菊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凉?好硬?那里…分明连爱妃都没有用过!
呜~?到底是什么…咿?不要扭……好奇怪……呜、呜汪!”
“……被、被祖传的皇族圣剑侵犯屁股的感觉怎样呀,皇姐~?啊啊!
怎么那里又变紧了…呜咿!
居然因为这个发情了……皇姐太骚了!
嗷呜!
嗷呜!”
神剑最后的挣扎,淹没在两女无边的欲火中。
传承万载的神器,也只能沦落为淫乐的工具,在它的主人的臀穴间扭动着前进、开拓着主人新的一处敏感点。
无论是对长乐还是对长宁来说,这根东西的最大价值就是激起浓烈的背德感与禁忌欲,成为彼此欢愉的上等佐料吧~
这正是羽衣想看到的。
一方奋力挣扎想要变换体位,一方拧动玉茎全力压制,两名地位尊贵的皇族之女却如母狗般重叠交媾,将什么皇族尊严高贵血统都用淫欲压在胯下——这真的是最为上等的复仇剧的展开!
啊~?光是看着她们这般玷辱皇室颜面的淫堕丑态,自己就舒服的像是高潮了要去了一样~?
(——啊?不好不好,还不能这么失态。
还有一只淫奴要收拾呢~)
努力收敛着恍惚的神情,羽衣将视线投在因母狗间的淫戏而重拾精神的白墨锦身上。
早在收服她的时候,羽衣就读懂她对长乐女皇的执念了——自幼就是女皇伴读、又有互相依偎取暖的经历,是以不惜自污以常伴长乐,只因夏凌雪是她心中唯一的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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