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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了没?”
仆人道:“死不松口。”
屋里还有三人,坐着悠闲地捋着胡子,道:“不急,慢慢问,范大小姐这次进京不是为了进宫吗,恐怕是回不来了,咱的时间长着呢。”
“她回来又怎么样?还能是她个丫头说了算?”
站起身的人就是范婉儿走前提醒过的二叔,闻言拂袖恼怒。
捋胡子那人对面的人喝着茶,两人对视一眼,一副看破不说破的神色,转个话题:“细皮嫩肉经不起折腾,别弄出人命了。”
坐在一旁矮凳的人涎着脸,笑道:“死在牢里谁知道,知州那边拿一半的大头,弄出人命还不是他一句话就解决了。”
若是江宿秋在这,这屋里四个狼狈为奸的人,除了范家二叔,其他人她都见过,正是最后一次存钱她走后,钱庄里聚集的三人。
现在的江宿秋还在古代牢狱观光。
她真是没想到,自己安分守己、严于律己,合法好公民,竟然有朝一日会进局子。
刚醒来江宿秋就被逼问了一顿,因为还没清醒所以没怎么理那人,现在只剩自己在铺了半块地稻草的牢房里。
她趴到牢边望了望四周,黑黢黢的只有她一个人,唬得她连忙后退把背靠在墙上。
回想一番,对于绑匪的身份,江宿秋只确定了两方,首先敲晕她的人,总不能是冒充的范府门卫,这就确定了有人和范府有关,而且关系匪浅。
范小姐不在了才有这事,所以是个身份不算高的人,因为连范婉儿这个女子都得怕,但又至少不是小喽啰,一定是个稍微能说得上话的人。
再则就是她连个莫须有罪名都没有,就能被关进牢里,这里肯定也有官府的人。
俗话说得好,民不和官斗。
她能有什么法子,在绝对权力前,都没用。
这么想着不由气馁了许多,江宿秋靠着墙蹲下,又有脚步声回响在空荡荡的牢里,接着又进来了一个和刚才不一样穿着的人。
本来想接着不理他,但是江宿秋望他手里的各种小刑具一扫,心里咯噔一声。
她赶紧开口先发制人:“你们想要美甲制作方法问我有什么用?你们以为范小姐会告诉谁?她自家肯定有信得过的人啊,凭什么会告诉我一个外人?”
若是能稍微让他们互相怀疑,就能给她拖延点时间,对她也是好的。
偏偏这次来的就是范家二叔的人,完全不吃这套,把鞭子甩得响亮,冷哼道:“别骗了,赶紧说!”
劳资也说不出来啊!
!
她哪知道甲油印花贴花是怎么做的啊!
江宿秋欲哭无泪,听着鞭子打在墙上的清脆声,心惊胆战地说:“我们可以商量,要多少银子多少分成都是能商量的。”
那人一笑:“现在已经不是多少分成的事了。”
江宿秋嘴闲得很,心累地接话道:“现在是想全吞了的事。”
见她这么明白,他凑近说:“聪明人,就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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