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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酒馆附近正是该市的饭店聚集地,从外资五星级高档饭店到本地家庭式小旅店栉比鳞次,还有不少由老屋改建的民宿藏在静谧巷弄里等着旅客探索发掘,王若宾带着赵思危直接进了跟餐酒馆在同一栋建筑物的三星级商务旅馆,之前她曾给日本总公司来的同事安排在这里住宿过,印象中得到了床很好睡的反馈。
跟柜台确认有房间后,她掏出自己的证件放在檯面上等着柜檯人员为他们办理入住,而全程静静地跟在她身后一步半距离的赵思危也默默地把自己的证件掏了出来摆在她的证件旁边。
王若宾撇了那张小卡片一眼,他比她大十岁,名字还真的是思「危」,王若宾一开始听到他介绍自己的名字是「居安思危」的思危时,还有点难想像真的会有人把这个「危」字放进名字里,果然这个世界总是超出预期。
拿了房卡开门进了房间后,王若宾率先进了浴室,也算是给对方一个冷静思考的时间,毕竟赵思危看起来对自己是有意思的,但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王若宾也还是隐约地怕自己会错意,不过当她冲过澡穿着浴袍走出浴室时,赵思危没有离去,还是维持着刚进房时那个靠在床缘两脚随意交迭的姿势。
见她出来,赵思危起身脱去风衣披在椅子上,自动地走进浴室,水声很快就传了出来。
王若宾对着镜子拆掉束了一天的马尾,才正在用梳子理着有点打结的发尾,浴室门就被打开了,前后不超过五分钟。
她侧过头,看见男人围着一条浴巾,一头短发溼漉漉地走出来,赤裸的上身还有他身后的浴室都没有丝毫水蒸气,王若宾有点讶异,这个男人似乎冲了个冷水澡。
「你知道吹风机在哪吗?」赵思危走向她,表情有淡淡的窘迫,像是要掩饰这样的情绪,他又补了一句:「浴室里没有」,王若宾走向衣柜边摆了茶杯、热水壶的备品柜,从抽屉里拿出了收在袋子里的吹风机。
「有些饭店浴室没做乾湿分离,他们会把吹风机放在外面」,说着王若宾用眼神示意赵思危在镜子前坐下,她走近前去,将吹风机的插头接上,开始帮赵思危吹头发。
手指触碰到对方的头顶,赵思危那一头微微扎手的短发是全然的冰凉,王若宾若有所思地在热风下用指腹摩娑那些发丝,直到触手的感觉逐渐变得乾燥温暖,这才关掉了吹风机的电源。
她低下头,发现男人紧闭着一双眼,面颊泛红,王若宾愣神了一秒,瞬间会意过来,男人坐下后的视线高度正好对着自己的胸口,而王若宾那没有完全兜拢的浴袍交领处,可以窥见柔软乳房间若隐若现的隐密沟壑,王若宾有些失笑,都跟着自己来开房间了,这个男人还又是冲冷水澡又是非礼勿视的,搞得她像是在调戏良家男子一样。
将吹风机放下,王若宾捧起赵思危的脸,让他仰起头对着自己,而男人也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王若宾深深地看着对方,视线描绘着对方的眉眼,然后在和赵思危对上视线的同时,王若宾看见对方仰起的颈子上,喉结明显的滚动了一下。
笑意从王若宾的眼里漫了出来,连同她轻抚赵思危脸颊的手指都充满了愉悦,她目前为止遇过的男人里,赵思危是唯一一个,用尽全力也藏不住对她的渴望的人,这让她心理上有极大的满足,她吻上赵思危的额头,唇上沾染了男人发烫肌肤的温度,她轻轻的摩娑那温热温度下的纹理,然后温存的转移阵地,吮上对方发红的耳廓,赵思危的身体随着她的吻一颤,惹得她在他耳边轻笑出声。
四、到床上去(H)
「摸摸我」女人带着情慾的声音勾着赵思危抬起了手,从善如流地解开王若宾浴袍的腰带,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进随之敞开的布料中,碰上女人因为动情而微烫的肌肤,手掌贴上腰际,再顺着侧腰的线条往上,掌间可以感受到柔软皮肉下肋骨的起伏。
最终,他停留在饱满圆润的乳房下缘,留恋的用指腹摩娑那里微凹的弧度,许久,久到王若宾忍不住主动伸出手,带着对方的手直接复上自己的乳房,男人才轻轻地握住那对柔软的蜜桃,然后低头,用嘴唇摩娑乳房上缘的澎圆,接着伸舌,沿着那圆弧,舔了起来。
舌面的粗糙触感滑过肌肤,让王若宾微微耸起肩,将双峰更往对方身上送去,嘴里也洩出动情的喘息,像是被她的动作鼓舞了,男人的动作更进了一步。
他张口含住其中一侧圆润小丘上那艳粉色的乳尖,不紧不慢的吮着,齿尖时不时掠过敏感的顶端,舌头则绕着乳尖的周围,执着地打转。
从乳尖传来的快感带来一阵鼓譟,脑里的慾望化作强烈的讯号,沿着神经狠狠地直击下腹,王若宾能感觉到自己花径里泌出的汁水把下身染湿,而赵思危掩着下身的浴巾下也出现了不容忽视的起伏,她伸手摸了上去,柔媚又挑逗地摩娑,然后探进浴巾交迭处,热切地握住男人火烫的肉茎,缓缓的撸动起来。
王若宾大胆的主动让伏在她双峰之间的男人顿了顿,吮吻的动作变得滞涩,呼吸声也渐渐粗重,她知道他在忍耐,自己的手定是取悦了他,她的另一隻手揉上赵思危的后脑勺,蛊惑地开口:「到床上去?」
赵思危抬眼看她,黑白分明的眼里有不容忽视的躁动,带着红艳的色泽,彷彿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没有回话,只是两手向下一伸,掌握住对方挺翘的臀,一把托起。
没预期到这个走向,王若宾慌忙倾身揽住他的肩,下一个瞬间便被对方不算温柔地放倒在床上,背脊接触到床面的瞬间,男人便欺身压了上来,两隻手撑在她的两侧,把她整个人锁进自己的阴影下。
两具躯体间是火烫的空气,彼此的呼吸都带着不规律的燥热,王若宾在男人的注视下,把半掩着身体的浴袍完全打开,她染上红艳情慾的身体在白色的布料上像是朵怒放的花,手指抚上自己的身体,沿着胸线肚脐一路往下,她能感觉到赵思危的视线正贪婪地追随着她的手指,一同造访那藏在薄软体毛下的秘密花园。
指尖探进还紧闭的花唇间,沾取了从中泌出的湿润,抹在因为兴奋而格外有存在感的花蒂上,反复地逗弄着催化出更多的快意,欢快的讯号化成轻喘、化成颤抖、化成更多的慾念,她伸出另一隻手触碰男人开始浮出血管的手臂,带着对方的手接续抚慰自己的工作,而她的手则是伸至男人的腰间拉去浴巾,让对方完全勃发的性器暴露出来,她碰了上去套弄了起来。
空气变得暧昧且静谧,房间里是彼此深而重的呼吸,还有潮湿的爱抚声,赵思危手指的动作初时显得有些笨拙,但后来随着王若宾的反应渐渐地找到了正确取悦对方的节奏,而他自己也在王若宾的手里获得了极大的感官刺激,咬紧后牙,他忍着欲洩而出的快感,取悦着女人直到她突然反弓起身,短促的喘息声变成一声绵长甜腻的呻吟,洩了他一手春水才收回手。
因为突然攀上高潮,王若宾整个人软在了床上,她喘着气,眼里漫着生理性的水气,视线模糊之际她闭上眼,她觉得自己需要一点缓冲的时间,被他人抚慰带来的高潮比自慰要来得强烈许多,但这时男人带着潮湿淫液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他,王若宾下意识地睁开眼,看到赵思危倾身靠近。
男人在她耳边,嘶哑的嗓音带着满满的情慾,低低的问:「可以吗?」
与问句脱离男人嘴唇的瞬间同时,男人火烫性器的圆钝先端已经抵在她的穴口,再也难以忍耐似的磨着入口,把花唇里头的淫水带出了些许,王若宾的脑袋瞬间回復几丝清明,她一边说着「等一下」一边赶忙伸出一隻手挡住花穴入口,另一手摸向床边桌,抓过办理入住时和柜檯买的保险套,拿到嘴边咬着撕开包装,然后和男人一起两个人四隻手,又急又乱地将那滑润的薄膜套到男人的性器上。
肉茎的先端再次抵上她花径的入口,不再磨蹭,毫不犹豫地分开花唇,向里头的幽径进犯,温暖潮湿的肉壁被分开后又迫不急待地紧紧包裹过来,他艰难地缓慢推进,抿着唇、红着眼,顽强地抵抗着那汪春泽带来的让人几乎忘记呼吸的快意。
身体被分开侵入的感觉很强烈,王若宾深深的呼吸着试图放松自己,但或许是赵思危和自己的身形差距使然,他的性器对她而言并不是能太轻松接纳的尺寸,又或许是那片园地久未有人造访,一时适应不了,她再怎么克制都无法让那处的肌肉停下绞紧的动作,「慢点…太大了,有点疼…」她说着扭着身子略退,「抱歉…」赵思危的神色有些窘迫,他想退出去,但王若宾的手却在此时按住他的腰,「我自己来」她说着挪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费了些时间去寻找不带痛感的角度。
在赵思危额间开始浮现隐忍的汗珠时,她突然找着了正确的方式,双腿夹着男人的腰,缓缓地将搁浅在入口处的肉柱一口气吞吃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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