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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荣果然吓的煞白了脸儿掉泪珠儿,“不、不要了……哥哥……”
袁宗廷笑着哄道,“乖孩子不怕,哥哥这回慢慢的来。”
替她擦了泪,翻身将个娇娇滴滴啼哭不休的小人儿再次压在床上(H)
袁宗廷狭薄的唇压下,温热的鼻息随着扑了满脸,善荣忙将头一扭,颤颤兢兢的摇头不允。
袁宗廷被气笑,“由得了你么?”
说着二指捏去她颈下脊椎骨。
善荣身子一麻,似被叼住后脖的幼猫,绵软无力地仰面。
袁宗廷伸舌撬开她唇缝捣入,又恼她明知他最忌讳她轻言生死,还敢一再逆他的意,故意狎侮地不断将稠热的唾液吐在她嘴里,逼她咽下。
虽存有惩罚的意思,看着心爱的女孩儿小嘴一口一口吃着自己的口水,小穴一下一下吃着自己的肉茎,袁宗廷兴奋得喉头上下滚伏,不住闷出浑浊潮腻的喘息。
善荣口腔一丝儿空隙不留被兄长的舌头塞满了,几乎喘不过气儿来,她狼狈地小声呜咽,吞咽不及的涎沫挤出嘴角,银丝黏连在腮上、颈脖,白腻腻一片。
她被袁宗廷强行占有,又被迫与他接吻,白日宣淫,嫡亲兄妹赤裸裸厮磨交缠在一起,荒唐不堪。
她不愿意又怎么样,自己的身体和人生,却是半点儿不能作主的,都在兄长股掌之上,此刻更是宛如一件玩物,任凭他胡乱摆布。
善荣满心酸楚,又恐一日此丑祸闹将出来,顿觉可惊可畏,泪水直往下淌,神情十分悲苦可怜。
袁宗廷正往她脸上瞥去,一时心里不是滋味。
他对善荣一往情深,爱得几乎发了痴,这冤家一再撇清避嫌疑不说,还动辄以死明志,他纵有铭心刻骨之言,亦无处倾诉,抬手替她拭泪,“哭什么?总不停的哭闹,哥哥打你了,嗯?”
不等善荣答应,也知她这张小嘴此时定说不出好话来,还是亲着舒服,便低头吻了过去。
这回又不同,他吻得温柔无比,不急于撬齿入内,舌尖儿抵着她的唇肉一点点地舔舐、含吮,花瓣般漂亮的双唇浸满了涎唾,越发鲜妍粉润,彷佛轻轻一抿,就能滋出香甜的汁水。
男人眸色愈暗,收紧健臂,截角凌厉的颌骨前抵,以一种强势而黏腻的姿势与怀内女孩儿拥吻。
她的唇瓣软极了,肉娇嫩的不可思议,尝起来滋味绝妙,他怎么也亲不够,爱不够,恨不能咬下来,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去,却又万万舍不得的,必要留作以后,每一日,每一时,长长久久的,与她这般快活逍遥才好。
不由笑骂了一声“小祖宗”
,无奈又宠溺,两指小心捏开她齿关,把舌头送入,缠上那湿腻嫩滑的小粉舌,同时空余的一只手牢牢掰着她的臀,腰胯猛耸,将蓬勃的欲望也送入她下面另一张小嫩嘴儿,一次次尽根没底,凶狠地贯穿她。
善荣双腿大开,无力地垂在他身侧,露出其间小小的花阜,已被撞的红肿,那道幼小的缝隙被青筋密布的黑紫巨物残忍地捅入,边缘绷作透薄的肉膜,可怜巴巴地吞含着他,汁水淋淋漓漓被推出,挂满她腿根、股沟。
袁宗廷那物实在太大,善荣只觉下身塞得很满,骨骼皮肉通通似要撑裂开,他又不知疲惫似的,反反复复地进出,善荣五脏六腑都险被他碾碎了。
她又疼又怕,又累的浑身虚软打颤,嘴被堵住,呜噎着哀泣不止,一边徒劳地扭腰蹬腿儿想要逃离。
她越挣扎,袁宗廷将她搂得越紧,二人唇舌翻搅,津液挤压,声音暧昧又清晰,掺杂了男人粗重凌乱的鼻息,周遭情欲的味道浓得化不开,连空气都被烘得炙灼。
袁宗廷下面动得强势粗暴,唇舌却极是缱绻,吻的柔情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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