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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天冷笑一声,向后退了两步,快速从后腰把他那把经常卡壳的手枪拔了出来,双手紧握,对着陈嘉南几人,不屑地嚷嚷道:“你们几个王八犊子想和老子聊聊,可是老子不喜欢跟陌生人讲话。
如果你们四个瘪犊子现在滚的话,那还来得及。
老子今天心情本来就不是很爽,不要逼着我开枪杀人!”
陈嘉南冷哼一声,眼神凌厉地凝视着他:“你不想和哥几个聊聊那也没关系,但是你难道不想知道你老妈梁爱琪现在过得怎么样吗?”
此时的雷震天,感觉自己大腿上的伤口越来越疼,头上的冷汗已不自觉地向外狂流。
他根本不敢耽搁时间,要不然,没等陈嘉南几人动手,自己就先疼得卧地不起了。
他用一只手慌乱地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再次暴怒道:“你们这帮瘪犊子,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们是谁了,就是绑架我老妈的那几个见不得光的畜牲!
可惜呀可惜!
老子现在才不会管别人的死活!
我数三个数,你们不滚犊子的话,老子就只能送你们去西天了!
3,2……”
还没数到1,雷震天就扣动了扳机。
可是,老天似乎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手枪又在关键的时候卡壳了。
也就在同一时间,从郑三平手中射出两道银光,接着就听见雷震天传来一声凄惨的嚎叫声——一把短刀扎在他持枪的手腕上,一把短刀不偏不倚地扎进他受伤的大腿上,这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雷震天疼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可接下来,陈嘉南向前两步,整个人跳起来直接双脚踩在他那受伤的大腿上,无疑又是火上浇油。
雷震天脸色惨如白纸,五官扭曲,身体哆嗦,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痛苦嚎叫声,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辆十吨的大货车撞了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就在这时,刘四狗和二宝凶残地按住了他的手脚,郑三平仔细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下。
当从他口袋里把东西掏出来时,郑三平已乐得合不拢嘴,回头在陈嘉南眼前摇了摇手中的宝贝:“南哥!
真他娘的挺意外呀,还以为刚才条子把那两个瘪犊子抓走后,兄弟们是一点油水也捞不到了!
没想到这王八犊子身上还藏了这么多好玩意!
你瞧瞧这玉佩,这上面的花纹雕刻得栩栩如生,还有这成色,绝对是个好玩意,不值几百万,但最少也值几十万;还有你看这枚玉扳指,这绝对不是古代平头老百姓能拥有的;你再看看这金银镶边的宝石头饰!
兄弟们这次能过几天好日子了。”
就在这时,被二宝和刘四狗按在地上挣扎的雷震天,眼睁睁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宝贝被郑三平抢走,完全不顾及此时的形势,像是被强暴了的种猪一样,咧着大嘴,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嚷嚷道:“王八蛋,畜牲,把我的宝贝还给我……把我的宝贝还给我……还给我!
快点还给我!”
嚷嚷到最后竟然委屈地大哭起来。
陈嘉南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两口,给郑三平摆了摆手。
郑三平兴奋地把手里的宝贝装进口袋,陈嘉南接着上前两步,铆足力气,又是势大力沉的一脚踩在雷震天受伤严重、估计华佗来也治不好的大腿上。
雷震天疼得两只眼珠子差点蹦出来,全身像是被八级雷电击中一般,疯狂地哆嗦着,二宝和刘四狗差一点就按捺不住。
陈嘉南阴沉着脸,冷冰冰地询问道:“如果你个瘪犊子想要个痛快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告诉我沙长白和月霞两个狗崽子的活动范围和家庭住址。
你如果早回答一秒,那就早一秒上路,省得在这里遭受皮肉之苦。”
可是雷震天不知道是疼得脑袋短路了还是哪根线搭错了,他硬生生地咬碎了几颗后槽牙,歪着脖子啐了一口,阴阳怪气地嚷嚷道:“哈哈哈!
你个小王八犊子如果想知道,那就求求老子呀,虽然说我现在和那两个王八蛋已经分道扬镳,但老子就是看不惯你现在这趾高气扬的熊模样,老子就是不说,你继续呀。
哈哈哈!
反正老子知道我是活不成了,弟弟被抓,老娘被你们绑架,家也散了!
这些都是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心狠手辣的狗崽子干的,所以我现在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我还要做那铁骨铮铮的刘三姐!
让你们后悔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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