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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刺鼻的化学品气味使曾黛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眼,眼前却是白茫茫一片模糊。
整个头颅都昏沉沉地痛着,浑身酸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虽然意识还有一大半没有从麻醉品的药力下挣脱出来,但是曾黛毕竟是个意志坚强的女子,在苏醒的那一小半意识的命令下,她的眼皮开始顽强地眨了起来,以此对抗重新睡去的冲动。
似乎是为了帮助她尽快恢复清醒,那股刺鼻的气味再次凶狠地钻进了她的鼻腔,她忍不住呛咳起来。
不过这样一来,身体里残留的麻醉药却似乎随着咳嗽排出了体外。
于是酸涨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力,昏昏沉沉的大脑也开始正常运转,她终于慢慢恢复了知觉。
三个人正围在她的身边,低头看着她,但是曾黛觉得他们的面孔都非常陌生,于是心里不由得有些迷惑:“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眼皮仍然有些沉重,于是曾黛便抬手去揉。
可是一动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伸直成一条直线,被牢牢地捆在一条什么东西的两端。
曾黛一惊之下,彻底清醒过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却惊恐羞怒得差点又昏了过去。
此时的她正躺在一张经过改装的妇科诊疗台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上身靠着一面呈45度倾斜的靠背,双手平伸固定在一条横穿过靠背的横梁上,一条皮带把她的腰部牢牢绑住;雪白修长的双腿向上折起,并向两侧大大地分开,被脚踝和膝盖处的几道细绳死死地捆在诊疗台的支腿架上,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整个人的形状就像是一个少了最下面一横的“古”
字。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曾黛一边大声叫道,一边徒劳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试图挣脱绳索和镣铐的束缚。
“曾黛姐姐,你不认识我了?”
左手旁的一个女子柔声问道,脸上却满是残忍冷酷的微笑。
“你……你是游逸霞?!”
虽然已经数年不见,但是记性极好的曾黛还是立刻认出了旧时邻居家女孩的面孔,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不就是我吗!”
游逸霞笑容可掬。
“是你把我绑成这样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曾黛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落到游逸霞的手里,自己决不能落得个好。
自从十多年前她父亲在那场权位争夺战中击败了游逸霞的父亲后,她们两家人的关系就一直非常恶劣。
在大家还是邻居的时候,两家的人就是走在路上见了面,都会向对方大翻白眼。
数年前,曾黛的父亲调到邻县担任副县长,全家跟着搬了家,就再没跟游逸霞见过面。
但是曾黛知道:游家人素以心胸狭窄,容易心理不平衡着称,怎么也不会忘记那场极为激烈和下作的权力之争的失败之恨。
难道说:今天的事情是游家筹划了多年的报复?
“不止是我,还有他们。”
游逸霞微笑着伸手向站在旁边的那一男一女指去,动作就像一个小秘书在向候客室里的客人介绍自己的老板。
曾黛立刻就认出了红茶店里的那位主妇和被她称为“阿弟”
的小伙子。
不过此时两人都已经换上了得体的便装,面目也都与在红茶店时大不相同。
主妇一双眼睛如夜空中的明星一般灼灼发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姿飒爽的气概;小伙子浓眉如剑,满脸的桀骜不驯,显示出他是一个极有个性的人。
不过此时他的一双眼睛只是来回在曾黛毫无遮掩的胸口和下身之间打转。
这使得曾黛感到深深的羞辱,心中的怒气也一下子高涨起来但是曾黛毕竟是一个有着不凡个性的女子,心中的羞辱和愤怒刚刚升起,就受到了她自己强大的理性的压制。
因为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内心的感受是无关紧要,毫无用处的。
她一边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开始回忆自己落到这些人手里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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