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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爷今年六十有二了,他是个最老实不过的人,话少,憨厚,个子不高,一位难得的热心人。
长期的体力活害得他皮肤黝黑,背也驼了。
大爷三十来岁时丧妻,没有再娶,一个人把独生子拉扯长大。
爷俩作伴,一个下工,一个放学,一高一矮走在回家路上,走路姿势如出一辙。
后来矮的那个变高,原先高的那个就成矮的了,还是照样一前一后往家走。
走呀走,走到儿子去外地读大学,又在外地读研、读博,落户工作。
秦大爷掏空半辈子积蓄,给儿子买了房,娶上媳妇。
没两年,媳妇生了孩子,是个男孩,长得不像爹,像妈,漂亮得很。
秦大爷去看孙子,看到既不像自己也不像儿子的孙子,一张老脸褶开了花。
他给孙子送上一对金镯子,拴在那双胖乎乎的小手上,金贵得紧,老爷子心里蜜一样甜。
又给儿媳妇送了条沉甸甸的铂金项链,感恩她给老秦家续后劳苦功高。
秦大爷的儿子儿媳不在身边,他也不在家里住了,自个儿跑去找了份学校保安的活儿,轻巧,年轻时候卖力气伤了身体,老来得喘口气,没事捡点瓶子纸壳卖,秦大爷一个人的小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
唯一有一件让秦大爷惦记的事情,以前忙活生计,忙活儿子,没时间、没钱也没精力惦记,现在半只脚进棺材的人了,那事不做好,总让这老头耿耿于怀。
吃饭在琢磨,值班在琢磨,甚至出门倒垃圾也要琢磨两下。
这事不是别的,正是陪伴了秦大爷大半辈子的老兄弟,脐下三寸那根老东西,它总也闲不住,虽然年纪一大把毛都花白了,却成天惦记人家年轻嫩小伙。
许是年轻时候憋狠了,现在不肯消停,折腾得六十多岁的老头天天晚上睡不好,早上睡不香,直撅撅的一根,杵在软塌塌的老头裤裆里头,像杆旗子,谁也不服。
要不说男人手上有钱就变坏呢。
跟自己的老兄弟抗争了半个多月,秦大爷没了儿子那头的压力,一个人正是轻松,算算手头上的积蓄,一狠心一咬牙,决定遂了老伙计的意,让它耗尽最后的余热,也许就消停了。
秦大爷坚决不买娼,这是他老爷子的观念,搞男孩是万万不能花钱的,花钱就掉档次,那靠什么呢,靠本事!
身上的本身,嘴上的本身。
用现代人的话来说,得靠“人格魅力”
,可以骗,可以哄,可以威逼,可以利诱,但是真金白银是出不得的。
老头打心底里觉着,天底下就窝囊的男人,就是花钱买觉睡的男人!
插洞和找插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牵扯上钱那就没意思透了!
街上的公狗干母狗,干之前还得商量好这一炮值几块肉吗?
可笑!
所以秦大爷睡人从来是一毛不拔的,即使花钱,也好比是公狗送肉,哄母狗挨它干,那和花钱嫖娼不是一码事。
琢磨通这桩头等大事,这老家伙是心也平了,气也顺了,一对老眼焕发出熠熠光彩,钉在来来往往的年轻男孩的屁股上,从后到前仔细咂摸。
同事觉着这老头最近怎么精神气十足,那对老眼盯得专注,简直让人不舒服,没忍住问了句,“大爷找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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