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姜玖想了一万种可能,若是谢祁救不回王君婼,她当如何?
最坏的打算,便是找到温乔彧,将一切和盘托出,可若真如此,她又会陷入被动境地,谢祁也会阻止她以身犯险……
好在,太阳落山时,谢祁终于回归,肩上扛着的,是昏迷后被塞进麻袋的王君婼。
姜玖仔细检查了她的衣物,确定她并未吃亏,这才轻吁一口气。
岂料,王君婼睁开眼,见到姜玖的第一眼,竟歇斯底里地叫骂道,“是不是你告诉七郎别找我的?是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就是不想他救我,就是不想他救我……”
她像是受到了惊吓的狸奴,浑身颤抖着不停地叫骂,“你别不承认,我都听到了,那几个魏军都说了,七郎不信我被俘,不愿停战,说是你同我一起回兖州了,姜姝裳,你安的什么心?你安的什么心?”
姜玖任由她晃着自己肩膀,冷冷道,“所以,本宫应该怎么说?”
“你让他来救我啊,你让他救我啊!
他心里怎么能没有我?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她泣不成声,终是因为气息不畅而伏在姜玖膝上。
“一个女人被俘,又是将军之妻,你让桓七郎手下的士兵怎么想?往后你还要不要做人了?”
这样一个吃人的世道,即便是姝裳公主那般名誉,落入流民手中,都能被诟病,更何况是将军之妻?
姜玖的质问让王君婼哑口无言。
抽泣了半晌,王君婼才笃定道,“我清白尚在……”
“你跟本宫说这些没用,要说,就要随本宫一起去江州郡,当着梁魏两军与江州郡的百姓面说。”
说罢,她在谢祁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翻身上了马。
她握了握缰绳,夹紧马腹,王君婼瞥见她后脑处已经干涸的血渍,终是没再说话。
回到江州郡时,已经入夜。
城墙上,桓七郎双手撑着垛口,望着魏军将领的挑衅,指尖一寸一寸地收着紧。
对方大笑,“桓七郎啊桓七郎,我本以为,南梁的男人,除了谢祁,个个是软骨头,如今看来,君之气魄,不输我魏士儿郎!”
桓七郎怒极反笑,“休要逞口舌之快,进攻战鼓鸣了一日,你决口不提迎战,何故?”
对方勾唇,脸上的笑莫名多了些意味不明,“桓七郎,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没关系,眼下还有时间,你可要好好想想,是要继续死守江州郡,还是要抱着新婚娇妻开门迎降!”
桓七郎心里没了底,但碍于军心,他不得不强作镇定,“堂堂北魏,好歹也是汉人儿郎,竟也学那野蛮胡人,只会用妇孺威胁吗?不过即便如此,本将也不会被你蛊惑,本将的妻子,早已同姝裳长公主一同回了兖州,你就算等到天明,也等不来任何转机!”
语毕,对方有人策马直奔队伍之首。
二人低头耳语了几句,桓七郎俯身望去,但见对方手中攥着的,赫然是王君婼的发簪!
那只发簪,是不久前他惹了王君婼不快,自家副将同他一起精挑细选、最后勉强过关的赔罪礼。
后来王君婼就一直戴着,他才知自己夫人对这个发簪甚是满意,可如今,它竟莫名出现在魏军手上?
莫非真是姜玖骗了他?
想到这里,他眼眶微红,奈何对方眉心只是拧了片刻,又迅速恢复得意。
他高举发簪,“桓七郎,你可看清楚了,这东西是不是你夫人的,嗯?”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