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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低头想吻他,才刚一触碰,就被塔烈因狂烈的吻倾倒,他的双手揽下他的脖子向下压,沈越猝不及防跌在他身上,随即天翻地覆,塔烈因已经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
柔软的舌头抵进他口中,牙齿相碰,像一艘猛然撞进舱里的战舰,带着怒火硬生生要把他的舌头折断。
野兽做派,疯狂夺掠。
沈越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微微张开的唇已经被他牙齿撑开,承受这要命的亲吻。
塔烈因的手握住他脖子,将从他口中汲取得到的一切,完全吞噬。
狂躁的吻让塔烈因忘了呼吸,沈越则是几乎喘不过气来。
直到下唇的伤口被他牙齿磕到,沈越疼得吸了一口气,塔烈因忽然放轻了动作,气息炽热绵长,略显颤抖的落在他脸上。
这滚烫的气息让沈越的睫毛动了动,听见他低叹着自己的名字。
“沈越……”
吻势转为温柔,仿佛一些流浪的情感终于找到栖息的地方,绵绵的落在他唇上,细细啄吻,含着伤口的地方轻轻触碰。
尽管如此,却好像没有清醒过来。
本来还准备摆烂当场的沈越,被这野兽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哭笑不得,实在也无力回应,只能由他亲吻。
塔烈因终于结束这单方面的亲吻,他似乎也累了,额头抵着他额头,呼吸像云雾一样落在他脸上。
握住他颈项的手沿下颌骨移至他的下唇,那里沾着黏黏湿湿的口水,最后落在他伤口上,拇指轻轻揉过生出嫩肉的地方。
“沈越……”
冰冷夹沙的声线,余音微颤,喉咙中滚动着无法探究的情绪。
“沈越……”
沈越仰躺在床上,两个人额头相抵,他闭着眼睛,不知道如何回应他。
直到一滴滚烫的液体砸在他眼皮上,沈越惊愕地睁着眼。
盈动水雾的紫色眸珠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撞进他视线中,带来视觉上的冲击不亚于两个黑洞相撞。
塔烈因哭了,这概率比两个黑洞相撞还低吧。
紫色的眼看起来甚至依旧是空洞冷酷的,那轻飘飘的眼泪在情绪上却沉重无比,在他心里砸出惊涛骇浪的巨坑。
那滴眼泪顺着沈越的眼睫滑到鬓角。
病症之后,塔烈因每次的变化都能打的他措手不及。
轻轻喟然一叹,沈越抬手将他揽在自己怀里。
塔烈因伏在他胸口上,仿佛听见他柔软的心脏,血管里奔腾的浪花。
在这奔腾的气息里,他闭上双眼,双手仍旧紧箍在他身上,犹如藤蔓牢牢攀附在他骨骼间。
第二天。
仿佛有凉嗖嗖的冷风闯进他衣襟,沈越从睡梦中睁开眼。
那阴沉如刀的目光正是凉意的来源,而双眼的主人正穿着整洁合身的军装站在床边看着自己。
沈越甚至还没从昨天那颗眼泪的惊骇中回过神来。
塔烈因神色古怪,牙根中挤出了几个字:“昨天的事……”
“什么?”
塔烈因仰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请你忘了。”
请?
沈越躺在床上犹疑不定:“嗯?你是说?”
如果他没看错,塔烈因好像变正常了?
塔烈因的脸色由阴沉越渐残戾,眼角肌肉冷绷住,似乎克制着什么,后槽牙最终甩出几个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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