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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食指勾住林山倦的腰封,“是本宫模样一般,驸马起不了兴致?”
林山倦被迫拉近,她退无可退,心一横,干脆也靠过去:“是殿下还没允许我,如果允许,我不会这么规矩。”
两人对视着,祁照眠忽然转过头回到自己的位置。
“知道分寸就好,若你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后果你知道的。”
旖旎的气氛散了个干净,林山倦松了口气,没再回答。
剩下的路程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林山倦的睡意再度涌起,她摇摇晃晃,好几次都险些撞了脑袋。
祁照眠看着,想到她这几天每日早出晚归,确实辛苦。
不然叫她靠一会儿也没什么,毕竟她也是为自己做事。
只是这人给点甜头就容易忘形,若是醒来发现自己让她靠,岂不是又要得意?瞧她刚刚说的,“如果殿下允许,我不会这么规矩”
,这不就是有犯上之心?纠结了一路,祁照眠终于下定决心让她枕在自己肩上的时候——“公主,驸马爷,我们到了。”
车子忽地停住,眼看着林山倦就要倒向自己,祁照眠忽然有些慌,想把她抵住。
车门已经快要被晓儿打开,祁照眠用力过猛,一下把林山倦推到一边。
“咚!
!”
“嘶——”
啧。
林山倦的头还是撞到车壁上,动静还不小,吓住了晓儿想要开门的手。
林山倦捂着脑袋清醒过来,看着迅速收回手的祁照眠,再看看自己的右臂,然后抹上自己的额头。
一切尽在不言中这锐利的视线实在刮得人面皮不舒服,祁照眠的手指在袖筒中蜷缩:“本宫……不是故意的。”
林山倦仍旧看着她,祁照眠有些心虚:“到了。”
她是想提醒林山倦该下车了,从而快速揭过这一篇。
林山倦点点头:“是啊,我的头差点就从小窗先出去了。”
她满腹牢骚却不敢言明的表情把祁照眠逗笑,忍俊不禁的笑意如别样盛开的春,尽管她很快就用手挡住,仍叫林山倦移不开眼。
晓儿敲了敲车窗:“殿下,驸马,我们到了。”
,!
这一声轻唤把两人都唤回神,林山倦揉着额头推开车门,先跳下去,然后伸出一只手臂给祁照眠扶。
她的额头有一块红得明显,祁照眠总也忍不住看,看了就想笑,只好连这个人也不看。
林山倦:好好好,推我不说还不搭理我,看都不看我一眼!
难道是因为我刚才太收敛了?实际上她很希望我对她做点什么?-两人来得不算晚,恰好有几个官员也正带着家眷刚到门口,遇到林山倦和祁照眠,自然也要上前打招呼。
“林司,熹和殿下。”
林山倦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唯唯诺诺跟在祁照眠后头,听着他们打些官腔。
不得不说,这位公主殿下确实很有领导者的气质,也怪不得一部分老臣会担心她夺权。
这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派头,若真能力排众议,想必也是一代明君。
祁照眠交谈的间隙,余光瞥见这个人满脸的崇拜都愣住了。
磕坏了?刚不是还憋了一肚子气皱巴巴跟着自己,怎么这会儿就……“林司!”
“等等我!”
两人异口同声的呼喊把林山倦拉回现实,她转头看过去,是齐圳和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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