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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没意思。
苏露青左右踱了几步,试图找一个不耽误她观察的位置。
快踱到栏杆尽头,差不多能看出靳贤的全部动作,她才再次开口,“前几日,乌衣巷抓住个死士,这件事靳御史应该听说过吧,嗯,就是千秋宴上装神弄鬼放流火的那个人。”
靳贤一动不动。
“好巧不巧,后来又抓了个方士,就是放出谣言说屈府纵火元凶为乌衣巷的那个方士。”
靳贤一动不动。
“啊,差点儿忘了,还问过一个名叫马孚的门下省右补阙,他说,他曾得到过你的指点,成为你的门生。”
听到马孚这个名字,靳贤动了一下,又马上不动了。
“他还说,他在你的寿辰上,遇到过一个来送栗子糕的人,然后,他就为你而死了。”
靳贤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什么马孚,没听说过。”
“你想不想知道那个死士后来怎么样了?”
她突然另起一个话题。
靳贤没说话,但看呼吸的起伏微弱,应该是下意识屏住呼吸,听她的答案。
“他很忠诚,用了那么多道刑,一个关于你的字都没往外吐过,然后,我让人放松警戒,故意让他找到机会跑了,事后跟在他后面才知道,他竟然是你养的死士。”
这次她没有多给靳贤反应的时间,跟着感叹道,“看不出来啊,靳御史,为官清廉,家底丰厚,养出如此忠心的死士,捱得住极刑,纵火无痕,一点儿麻烦也不肯给你添。”
“只是不知道,大理寺会怎么判你的罪名,你的这些死士,听闻你被判刑,会不会来劫狱救你出去?”
靳贤始终没有说话,始终结结实实躺在干草床上。
苏露青已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有了定论,拊掌道,“与靳御史的一席话,无声胜有声,答案本使已然知晓,多谢靳御史知无不言。”
而一直不动如钟的靳贤听到最后这句话,忽然扭头看向她,目光如电。
这时候,一刻钟的时间也差不多过去,尹唯走来提醒她,要尽快离开。
苏露青临走之前,对上靳贤的目光,又补上一句,“对了,你一直想找的那个东西,里面是空的。”
不期然的,她看到靳贤骤然失去聚焦的目光。
……
从牢房出来,她没有再去秦淮舟那边,而是径直离开大理寺,回了乌衣巷。
梁眠正等在门口,看到她回来,迎上前去,“苏提点,渡口有异动。”
这件事还要从开明坊说起,自从那日查过开明坊的三处私仓,梁眠便听从苏露青的指示,率人到渡口附近蹲守,在渡口附近的仓房内,发现有那种奇异麦粒。
之后几天里,开明坊时常派人往渡口仓房运麦子,在运送波斯枣的商船卸完货物以后,这些麦子就被装进这些商船里,随船发往绛州,送往绛州的固定买主手中。
“……异动倒不是这些麦子,而是卸货下来的那些波斯枣。”
梁眠边说边比出一些大小,“岭南往长安运鲜果,途中为保鲜,放了许多冰桶,卸货下来时,其中一个冰桶倒了,从里面滚出来的,却不完全像冰,而是像冻起来的油布包一样的东西。”
“装有波斯枣的箱子也与寻常鲜果不同,箱子厚实,巨大,搬动时,听里面传出的声音,有些像铁器。”
“我们跟着那帮长工,亲眼看着他们将箱子里的波斯枣分往各处府中,剩下的箱子仍有些重量,他们抬着箱子进了崇业坊,属下亲眼看见,他们将那些箱子全部抬进玄都观。”
玄都观……
晋阳公主如今还在玄都观内,应该找个什么由头,将玄都观翻上一翻呢?
梁眠大概是看出她的打算,提醒道,“苏提点,元日之后,陛下和皇后殿下还要同往玄都观去进香呢。”
连日翻阅卷宗,她险些忘了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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