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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眠推翻自己刚刚的结论,接着说道,“我觉得,这些人要么是打算避过风声,然后再干一票大的,要么,就是被集体关到什么地方了?”
他挠挠头,“可这么想想也不太对,与其把这些人关起来,不让他们再犯事儿,那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被处刑?这不合理啊……”
苏露青听着他分析半天,却绕回了原处,干脆先问,“绛州分司还没有消息传回?”
自打接手绛州等地法曹移交来的卷宗以后,苏露青着人传信绛州探事司,但那边只发回几封不疼不痒的密信,就再无动静。
梁眠也觉得奇怪,“是啊,按说绛州与长安距离不算远,寻不到人的话,有关绛州那些人犯的事,也该探查到一些,难不成绛州那边有人暗中阻拦,导致探事司进展不利?”
消息一时半刻没有进展,苏露青便先到地牢,接着审之前抓到的方士和死士。
两人的嘴一如既往的硬,审到最后,那方士仰头大笑道,“我所说的,俱是命数中能算到的,天星摇,世出妖,大齐的气数尽了,他这个皇帝,当不了多久了!”
旁边的亲事官听了,呵斥几声,又要继续鞭打。
被苏露青抬手止住,她走到那方士近前,端详他一阵,忽然开口道,“你说大齐的气数尽了,那你可知,若王朝气数将近,便是灾祸横行,生灵涂炭,这些,你可都算出来了?”
那方士不屑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运行自有法度,灾祸不过是上天的警示,如今若是明君主政,淳德七县又何至于会蒙受蝗灾?”
“蝗灾自古有之,朝廷积极赈灾,从未放任灾民自生自灭,而你等空口一句气数将尽,却会动摇万民之心,因此引发的祸端更会不计其数。
你所追随的那个明主,难道愿意接手那样一个天下?”
“得。”
那方士似乎下意识想称呼一句什么,很快反应过来,对上苏露青审视的目光,他眼中出现嘲意,“明主自会拯救苍生于水火,无须我等随意置喙。”
“真可惜,差一点就能知道是谁了,”
苏露青有些遗憾的摇摇头,转身回去,示意亲事官,“继续问吧。”
身后不断传出隐忍痛楚的声音,她恍若未闻,坐回桌边,看起从别处呈来的口供。
心中想着,靳贤入狱这么久,这两人还能如此硬抗,看来这二人的身后之人并非靳贤。
那会是谁?
可惜人现在不在她手里,她也只能通过前面几人的关系,来推测靳贤背后的人——或是亲族,或是故交,嗯,还是亲族的可能性更大。
她动动手指,示意梁眠到近前。
“靳贤的儿女,还没查到?”
梁眠面露难色,“苏提点,这事儿是真的不好查。
靳贤原本有一双儿女,但他儿子很早就夭折了,剩下一个女儿,听说几年前和人私奔,不知下落。
靳贤觉得面上不光彩,从来不提这个女儿,只当没有养过,靳府里的人也不清楚她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如今明里暗里的什么线索都没有,实在很难查到。”
“不过……另外有件事儿,查到了。”
梁眠却忽然欲言又止。
她扫一眼周围的亲事官,起身向外走。
梁眠立即跟上去,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才说,“曲江边别院里那位的身世,差不多周围几个坊的人都知道了。”
曲江边别院里那位,说的自然是前些时日刚刚寻亲成功的“裴氏遗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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