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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
他似是在替戏里的哥哥道歉,但每一声都显得格外无力。
入戏后的佟绵没能立刻从情绪中缓过神来,他被谌醉舟摁在怀里,眼泪抑制不住地往外涌,将肩膀上的那一小块布料洇成了暗色。
谌醉舟从上至下抚摸着他的背脊,耐心地安抚着。
良久,他在佟绵耳旁低声喃喃,“我不会走了。”
半晌后,轻声却又似许下山盟海誓般的坚定,“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
佟绵无声地哭泣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终于从这情绪中回神。
常嘉远递来一张纸巾,佟绵没敢抬头,后知后觉感到一阵羞耻。
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上一次哭鼻子可能要追溯到幼儿园去了。
尽管知道现在是拍戏需要,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这么多人哭,还是让他感到脸颊发烫。
感受到怀里人的动静,谌醉舟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向四处散开,等疏散了周围离得近的人,他才轻声对佟绵说:
“好了,他们已经走了,你要起来吗?”
佟绵没动,将脸埋在谌醉舟身上装死。
他这副样子最不想的就是给谌醉舟看到,可偏偏现在能依靠的只有谌醉舟。
磨蹭半天,他用蕴含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对谌醉舟凶巴巴地说:“纸巾。”
谌醉舟将刚才常嘉远递来的纸巾给他,佟绵接过纸巾,摁在眼睛上擦了半天,又吸了吸鼻子,这才别扭地从谌醉舟身上起来。
眼睛通红的他故作凶狠地用力瞪着谌醉舟,似乎只要在谌醉舟的脸上看到一丝嘲笑的意图,就要奋起打人。
好在谌醉舟还是很有分寸的,并没有露出半分异样的神情,只是平静地问:“好点了吗?”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谌醉舟又让助理小方将他带到旁边的小椅子上坐下,然后就毫无留恋地转身走向片场拍戏了。
就这样走了?
佟绵目光在谌醉舟离去的背影上停留了两秒,心情忽然有些微妙的异样,似乎对谌醉舟竟然没有更进一步取笑捉弄自己而感到意外。
一段时间后,小方拿了两个东西过来给他。
“佟老师,这是谌哥要我给你的。”
佟绵接过来一看,是一个冰袋和一瓶草莓牛乳。
将草莓牛乳打开,插上吸管,清甜而丝滑的口感顺着喉咙滑下。
其实自从那天晚上两人不欢而散后,谌醉舟就始终与他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相处时不再动不动以戏谑他为乐,礼貌又不失分寸地尺度拿捏得极好。
佟绵一开始还觉得很不习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怀疑谌醉舟是在憋坏。
不过时间一长,谌醉舟又始终安分守己,佟绵这才渐渐地将疑心收回去。
他想这样也挺好的,他们之间互不打扰、互不干涉,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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