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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立即会过意来,点头哈腰的将贵客往二楼雅间引。
房中有桌椅,有茶几,有书案,有琴,但最为惹眼的是那张巨大气派的拔步床。
“二位爷,瞧瞧,这间房可还满意?”
“就这间吧。”
“那,小的这就去给二位爷拿些酒来。”
赵珩像是想起什么高兴的事,语气愉悦道:“多拿几坛子过来。”
龟公连声应下,出去了。
屋内虽不闷热,但毕竟方才烈日下行走了许久,赵珩嫌热脱了外套,回头却见颜知还站在房外。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进来。”
颜知这才迈入房内,垂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五指握的紧紧的。
赵珩轻巧地将他的帷帽摘了,露出那张俊秀的脸来,果然见到他一副牙关紧咬,不堪受辱的模样。
金星雪浪
赵珩可不管他那么多,抬手就去解他的外袍。
如果只是外袍,或许还是出于怕他炎热,可脱了外袍,解下他的短剑之后,赵珩下一步便环过他的腰,试图解开他的衣带结。
颜知一时没控制住,摁住了他的手:“……”
“怎么?”
颜知半天没说话。
能说什么呢?说[别在这]?说了也只会被拿来当情趣来取笑。
赵珩垂眼看了他片刻,还是松开了他的衣带,收回了手。
知道告饶没用,便不自取其辱,他只觉得颜知这副聪明的样子也是无比诱人,让他欢喜不已。
这样他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变得更加过分。
“既如此,自己动手吧。”
赵珩道,“一件不剩的脱掉。”
颜知一震。
这些年,朝堂、政务方面都还好……但在情事上,赵珩对于他向来是半点不容情,哪怕是一点点反抗的念头,都会招来可怕的后果。
记得第一次在皇室温泉,颜知还不习惯天作被、地为席,在水中挣扎的厉害,赵珩便叫来两个太监,将他上身仰面死死按在岸边。
赵珩分明知道他就算拼尽全力也并非他的对手,不过是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他罢了。
如今,在这种地方,谁又知道他能想出什么新手段?
颜知的眼神放空了。
手指移到身后,松开了衣带结,那绣着金星雪浪的腰带便掉在了地上。
刚脱了一件中衣,赵珩忽然抓着他的肩膀,将他藏到了身后。
“二位爷,酒来了——”
方才的龟公推门走了进来。
刚进门,他便眼尖的看到了掉在地上的中衣和腰封,一时不知该进该出。
“拿进来吧。”
赵珩道。
龟公当真拿了满满两坛子的酒来,在桌上放下后,便识趣的退到屋外:“爷,还有别的吩咐吗?”
这个角度他已经完全看不到赵珩身后的人,眼睛却不住往地上那绣着金星雪浪的腰带上瞟。
白色的牡丹花瓣,叫人联想到方才无意瞥见的那一抹后颈的肤质。
他似乎开始理解世上为何会有断袖之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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