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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似乎有声音,远远近近,是爸爸的怒骂声,皮带抽在妈妈身上的“啪啪”
声,妈妈的哭喊声,求饶声,邻居的窃窃私语声,最后一块白布蒙上了妈妈的脸,所有声音开始愈来愈远,缓缓消失……
或许是饿醒,或许是冷醒,或许是自然醒,等言央睁开眼睛,卧室里明亮如昼,天花板的吊灯像从未熄灭过似的璀璨地亮着。
窗外有隐约的白光,言央知道,那是天快亮了。
天亮了,他要离开,离开这冰天雪地的地方。
言央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一本只剩他一个人的户口本,一张身份证,一张银行卡,他自己的,这些便是他的全部。
伸手,半途又收了回来,言央看着书桌上的“萨博”
手办,是燕绥送给他的,后来叫室友帮忙寄了过来,那两个月的甜蜜时光,让他全心全意无怨无悔地撑了五年,还是换不来一声燕绥的“我喜欢你”
。
“燕绥,我喜欢你,燕绥,再见,再也……不见。”
言央喃喃自语,权当告别。
开门,关门,下楼,漫天大雪飞舞,像是送别,也像埋藏,埋藏他的过往,他的痴心妄想。
拉了拉口罩,言央把羽绒服的帽子套上,迎着清晨的第一缕光消失在冰天雪地里……
头疼
“叩叩……”
房间响起敲门声,伴随敲门声响起一个温婉的中年女人的声音,“阿绥,起床了吗?”
半晌,房间里没有回应,温婉的声音再次响起,“阿绥,陈秘书电话打家里来了,说你手机关机。”
“好,我知道了。”
房间传出燕绥的声音,中年女人便没再说什么,转身下了楼。
女人叫谭梅梅,四十七岁,富太太大抵保养得好,看上去像刚四十出头的年纪,一派温婉优雅。
谭梅梅是燕绥的后妈,不是白雪公主里的那种恶毒后妈,从燕绥十五岁来到哈城,说谭梅梅把他当自己亲儿子对待也不为过。
谭梅梅三十岁嫁给燕绥父亲,俩人生了一个女儿,今年十五岁,在私立学校读高一,叫燕炔,可能是一男一女,加上兄妹俩岁数相差整整一轮,他们家里并没有许多豪门家里的那些勾心斗角、貌合神离的狗血剧情,一家人称得上是和和睦睦,甚至是温馨。
燕家家业涉及酒店,旅游,运输,家大业大,至于燕绥十五岁之前为什么会在缙云那样一个小城镇长大,留到后面再说。
头痛欲裂,燕绥从床上坐起来,昨天跟戚画喝得太多,最后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戚家跟燕家算是世交,两家的爷爷当初一起创业,到他爸当家那会儿,两家才分开,戚家主要往影视娱乐、餐饮跟大型商超发展。
燕绥跟戚画高中同班,大学同校,毕业一同回归家族企业,关系自然铁,从高中一直铁到现在的铁。
摸过手机,摁了两下,没电,“唰”
的一下,燕绥把手机丢远了一些,好像手机碍了他的眼一样。
昨天从言央那里出来,心情太差,忍着脾气开了一上午的会,下午实在烦闷,三点就约了戚画去喝酒,戚画二话没说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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