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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庄时新将板车拉到工厂后,回来的路上看见小虎和阿云拿着竹竿在那儿打柿子。
小虎人黑黑瘦瘦的,是个鬼机灵,调皮得很,不过还好有他带着阿云玩,阿云才不至于丧失童年乐趣。
阿云个子小小的,穿着冬天的棉服像只笨重的胖鸟,亦步亦趋跟在小虎身后,他打下一个柿子,阿云就立马将柿子捡起来,再跑几步放在一旁地上,然后又跑过去捡起一个柿子。
小虎戳了戳一个柿子,没料到这个柿子太软了,“啪嗒”
一声砸地上咋了个西吧碎。
“哦嚯,它睡了。”
阿云蹲下用手指头沾了一点碎柿子肉放进嘴里,甜甜的。
小虎也有样学样,尝了尝果然甜。
“睡的更甜。”
两人笑呵呵又开始打柿子。
庄时新见二人玩儿得不亦乐乎,哈了口气,搓了搓冰凉的脸,跑过去猛地一把抱起小虎,“好小子,你这战绩可以啊,这柿子树都要被你打光了。”
小虎被人从后面猛地抱起,身体吓得都绷直了,听见熟悉的声音,扭头看果然是时新大哥。
“时新大哥!
你啥时候来的,武子叔回来了?”
他扔掉竹竿,激动得在庄时新身上扑腾。
一旁还在树底下捡柿子的阿云一听这话,连忙丢下柿子跑到庄时新身边,仰着头问,“时新大哥,我爹回来了?”
庄时新放下小虎,又抱起阿云,“对啊,你爹回来了。”
阿云戴着连绒帽,脸颊和鼻头都冻红了。
“好了,抱着你们的柿子咱们回家吧。”
小虎和阿云两只胳膊并起来也只兜得住四五个柿子,庄时新则把剩下的柿子圈在怀里。
“走吧。”
左边一个小孩,右边一个小孩,庄时新走在他们中间颇有一副小孩王的架势。
他们吃过饺子后,阿云和小虎在院子里丢石子儿。
屋子里,几个大人围在炕上商量事情。
天色彻底黑了,屋子里点了盏煤油灯,火苗跳跃照映在人脸上,明暗交错。
炕上立了一张短腿木桌,上面摆了一些过年时吃的糖果和花生。
庄时新还是认为应该把监工告上法庭,否则以后只会有更多工人的利益得不到保障。
“虽说现在没有明确保护劳工权益的法律,但我们可以利用舆论压力,团结劳工,让监工赔偿应该支付的工伤费和疗养费。”
武子心里明白,这次若不是有他们帮衬,只怕自己这条腿早就费了,没了这条腿,这个家他撑不起来迟早得散。
他现在想起来都后怕,若是家里没了自己这个劳动力,他老婆孩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武子垂头抹了抹眼泪,“你们都是有文化的,不嫌弃我们这些贫苦老百姓,还愿意拉我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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