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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也不躲崔延夏的手指,像是早就习惯了被崔延夏捏着脸逗一样,径直鼓着脸委屈道:“说起这个才是呢,昨夜屋里地龙没了效果,姑娘怎地也没唤我们。”
梅香点点头,亦是不解附和道:“是啊,昨夜下人在外间守夜姑娘都知道特意吩咐准备给他们炭盆,怎么对自己的事就这么不上心?”
崔延夏失笑,偏首看着已经凉下来的茶壶,轻轻抬手提起重新用茶水灌满药碗,再又直起身子将满是药味的水倒进一旁架子上的花泥里。
等到水色渐渐均匀褪去,崔延夏才看向梅香和兰香:“你们也觉得是我不上心?没人比我更想活着。”
兰香茫然眨着眼,尚在反应不及的时候,梅香就已经想到了什么,反问道:“苦肉计?”
崔延夏不置可否,把药碗递到梅香已经向她伸来的手中,撑着脸懒懒道:“这些天他不会在屋里多待,咱也就有时间慢慢把这里头养满药气。”
要让人渐渐习惯这股子味道,又在突然一瞬意识到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生了重病。
届时,周亭声自己生出的愧疚原要比崔延夏简单地在人眼前哭诉更有用些。
听着这样令人不寒而栗的算计,梅香竟笑了一声,抬眸和崔延夏相视一眼。
“世子遇上我们,真是他最倒霉的事。”
梅香忍不住感慨着。
崔延夏抿唇一笑,同梅香一道自嘲地摆手。
兰香却不满地叉腰,她年纪尚小,又天性乐天,想不通的事情干脆也都懒得去想,反正她只需要按照夫人的话跟在崔延夏身边。
如今听到崔延夏说起这样贬低自己的话,想也不想便皱着眉反驳道:“不会倒霉,姑娘以后一定会千百倍还给世子的。”
崔延夏从不白受人的恩惠,当初在崔府是这样,后来在普化观托小道士帮忙也是。
只不过,这一次给周亭声的酬劳,要在一切都结束之后。
崔延夏转眸看向微阖的窗,意味深长道:“先去招待一下书房里的那位吧。”
等到周亭声练完武再回到院子时,见到的就是已经抱着厚重外衣站在廊下的崔延夏,一身翠色的衣裳显得她更加清丽几分,而崔延夏面上淡淡的笑意又再度蒙上一层疏离。
好不容易咽下几分莫名其妙的怒气,再又看见这一幕,周亭声顿时紧了紧手中握着的长枪,深吸一口气才抬步走向崔延夏,梗着脖子说:“你怎么在这儿等我。”
崔延夏将周亭声眼中从柔软骤变为肃色的眸光看在眼里,嘴里自顾说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想等公子回来一起去花厅用膳。”
猜到是一回事,亲耳听崔延夏这样说又是另一回事。
周亭声闻言心下微怔,直到行文接过外衣替他披上后才恍然回过神。
这一瞬,好似昨夜的事都不再作数了吗?
不,他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的人。
周亭声抬手把被压进外衣里的头发顺出来,借着动作率先抬腿走进花厅,瞥了眼满桌的菜肴,径直坐下来后才不尴不尬地开口:“这么冷的天,以后别等我了,先紧着你自己的身子。”
崔延夏没有跟在周亭声的身后坐下来,反倒是站在周亭声的身旁第一次主动帮人布菜,拿起筷子好似找着话题想同周亭声说些话:“明日起,公子就要回巡防营了罢。”
“嗯…是要回去了。”
周亭声有些不适应崔延夏突如其来的殷勤,更不明白就算要这样讨好他,又为什么面上如此冷淡,做戏也不做个全套。
于是想要劝人坐下来的话只能重新再咽回去,他不再去纠结崔延夏的动作,反正也不过是做些寻常妻子都会做的事情,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
在周亭声已经开始用膳的时候,崔延夏已经又接着开口问道:“半月后便就要到元日,公子可还回来?”
周亭声想了想,摇头道:“可能不会回来一起守夜,元日当夜全城戒严,我得留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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