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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
江逾白从屋顶上飞身下来,背对着司遥站到她与徐淮中间,直到此时,司遥才缓过劲来。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江逾白的剑出鞘,是为将她从徐淮的剑下救出。
江逾白负手而立,道:“徐少卿,我来找人。”
“哦?”
徐淮指着江逾白身后的人,问道:“他?”
江逾白点点头,“正是。”
徐淮摊手,笑道:“原来是江大人的人,难怪这么硬气。”
江逾白侧过半张脸,面无表情看了司遥一眼,看的人心里发虚。
他什么都没问,转过头继续对徐淮说道:“徐少卿若没什么事,我们便先行离开了。”
说罢,便要走。
“等一下!”
徐淮伸手拦住去路。
江逾白顿了顿,右臂将司遥护在身后,开口道:“还有何事?”
徐淮表情意味深长,挑衅道:“江大人怎么会出现在梁州?你的人夜闯县衙,就这么走了?”
江逾白面色平和,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却与平时十分不同,肩膀高耸起伏,连站在身后的司遥都知道他忍着怒意。
“什么时候侍卫营办案,还要向大理寺通报了?”
他语气毫不客气,反倒让徐淮尴尬起来,于是赔笑道:“那自然是不用的。
江大人别误会,你既到了梁州,想必是为军饷一案而来,同是为圣上办事,互相有个照应那岂不更好。”
论官阶,大理寺少卿是正四品,而江逾白是从四品,他知道徐淮心里是不服他的,碍于高宗的面子,不表现出来。
不过江逾白并不打算卖徐淮这份面子。
“不用了,大理寺和侍卫营本就隶属不同,徐少卿,我们还是各查各的吧。”
说完,对着司遥使了一个眼色,便径直离开。
徐淮还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脸,司遥快步越过他,临走之前瞥到梁上的剑,飞身上去,费了好些力气才拔出来。
从县衙出来,司遥抱着剑追江逾白。
他走的并不快,好像刻意在等她,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司遥追上去,把剑递给他,可怜巴巴道:“江大人,你的剑。”
江逾白没有接,看了眼剑,又看看司遥,却始终不说话。
司遥自知理亏,若非自己一意孤行,江逾白也不会为了救她暴露自己行踪,如此一来,林见清定知道他们来过,那军饷便极有可能被转移。
“江大人,我……”
司遥想道歉,话刚到嘴边就被打断。
江逾白神色又恢复到往日的平和,除了眼底有一抹淡的几乎捕捉不到的忧虑,他接过剑,插回到剑鞘之中,看着司遥左肩上的殷红,问道:“其他地方有伤吗?”
司遥自己都差点忘了肩上的这处伤,她连连摇头,直说没有。
江逾白长长叹了口气,轻不可闻,“先回去吧。”
他的背影在午夜幽深的巷子越行越远,墨色的衣裳逐渐与墨色的夜融为一体,他没有生气,没有责备,可越是如此,司遥越觉自己的心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揪住,越收越紧,搅得她心神不宁,心烦意乱。
巷子深处再次传来男人的声音。
“还不走?”
“哦,来了。”
司遥应了一声,毫不犹豫朝着阑珊尽头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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