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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岂能捕捉不到他眼中的诧异,笑了笑道:“林大人看见在下,好像颇感意外。”
林见清道:“下官都不知道江大人何时来的梁州。”
江逾白手一摊,“你如今不就知道了。”
林见清走到牢房口,压着声音问道:“搅了汴凉山的匪窝,也有你的份?”
江逾白不回答,笑的意味深长。
林见清不解道:“你们用的什么法子攻进寨子的?”
江逾白收起那似笑非笑,道:“有些事,你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这世间许多,往往都是机关算尽一场空。”
林见清冷笑一声道:“呵,你真当攻了一个天门寨就算赢了?”
他的表情丝毫没有一个阶下囚的恐惧或慌张。
江逾白不接话,沉默许久的司遥倒是开了口,“林见清,你上面的人,到底是谁?”
林见清这才注意到江逾白身后还带着一人,他上下打量一会,确定先前没见过她,便问道:“你是何人?”
司遥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回了天京想再见到林见清只怕比登天还难,“我是何人不重要,我问你,为何要把军饷失窃案推到司家身上?”
“司家?”
林见清顿了顿,“哪个司家?哦~你说那死了叛臣逆子啊。”
听见“叛臣逆子”
四个字,司遥顿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失去理智,她上前一步,隔着木栅栏揪住林见清的衣领,怒喝道:“到底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
林见清任她这样揪着自己,也不反抗,轻飘飘道:“没人指示,就是司家的余孽,以我家人性命威胁我这样做的。”
“你放屁!”
司遥彻底怒了,抡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砸。
江逾白也意识到不对劲,情急之下捏住司遥的手腕,提醒道:“莫冲动!”
他使了些力气,随即感觉到手心上一片温热的湿润,再看司遥的衣袖,已渗出红色鲜血,将指尖染红。
江逾白当即松手,脸上露出一抹鲜少的无措,犹豫片刻后,索性拦腰将司遥扛起,朝外走去。
直到离开地牢,司遥才逐渐恢复理智,她懒得挣扎,四肢无力垂着,任由江逾白扛着自己走,出了县衙,他才将她放下来。
“你是谁?”
面对江逾白直白的质问,司遥心虚了,她知晓刚刚的冲动暴露了自己,可林见清用那样的字眼形容自己父亲,她真的无法忍受。
见她不说话,江逾白重复一遍:“你到底是谁?”
司遥看着江逾白的眼睛,清澈得不带半分浊气,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差点就要把自己的身份说出口。
可是,她能说吗?眼前的男人值得她信任么?心中仍有道不确定的声音在提醒着她。
“我......”
司遥一番挣扎,欲言又止,“我只是个在燕州长大的普通人。”
她的声音微不可闻,谎言不忍再说,真相亦无法明言,“在燕州,谁人不知司将军的英勇事迹,我自幼耳濡目染,如何都不信这样的忠烈会做出背叛国家的事来。”
司遥自知这样拙劣的谎言根本无法信服,说完这些便不再开口,静静等待江逾白的审判。
然而出乎意料的,江逾白没有再问下去,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视线看向她衣袖上的血迹,问道:“还疼吗?”
司遥愣在原地没有说话。
江逾白又道:“回去吧,把伤口清理一下。”
说起来荒唐,两人都为了对方受伤流血,可却又彼此猜忌质疑,这一次,她没有再跟着他走。
“江大人,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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