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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夫人一双手牢牢抓紧周雅人:“你跟我们还说什么叨扰不叨扰这么见外的话,当年要不是因为你,我们陆家还有命回来过这安稳日子吗?当初我们一家子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好好跟你道个谢。”
一提起当年,陆老夫人就颇为感触,拉着周雅人开始絮叨往事。
陆秉他爹曾在京为官,在京城那种遍地都是权贵的地界儿,陆爹仅仅只是个品阶不高的芝麻官儿,稍不留神就会触了某某王公大臣的霉头,招来横祸。
何况陆秉他爹还是个脑子转不过弯的一根筋,认死理,脾气跟茅坑里的石头差不离,又臭又硬。
任职期间经常与同僚们意见不合,动不动就跟人打嘴仗抬杠,活脱脱一棒槌。
棒槌到哪儿都不受待见,没少得罪人。
他那得罪的是人吗?他得罪的是权贵!
这种脾性自然不可能官运亨通,他没丢了老命连累一家老小遭殃简直是万幸中的万幸。
陆老爹在京中树敌众多,随便犯点小错都会被无限放大了追责,一大帮吹胡子瞪眼的人等着揪陆棒槌的小辫子,终于有一天听他放了句厥词,被记恨他的官员逮个正着,将厥词曲解了又曲解,要治他个对圣上大不敬之罪。
其实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得看有多少人站出来添油加醋,煽动是非,还有当今圣上是不是小肚皮鸡肠子的人。
最后只罢免其官职老夫人就谢天谢地了,连夜上寺里烧高香叩谢佛祖保佑,圣上宽仁。
随即马不停蹄地收拾行李,再也不敢待在这是非之地,多待一刻腿肚子都钻筋。
她年纪大了,深知自己儿子不是当官那块料,因为他每天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真不如在地里刨食吃踏实。
按理说,天下父母都盼着子孙能够升官发财,光耀门楣,唯独陆老夫人沾不起这个光,更享不起这个“福”
,享一天都觉得要折寿。
她还想多活几年镇镇宅呢,不然陆家这帮老的少的要翻天,没一个让人省心。
老夫人比谁都巴望着自家儿子被罢黜,留着小命踏踏实实回老家种田,那不比待在京城这种虎狼之地强百倍啊?!
她可没少听说谁家被抄了,谁家被斩了,谁家下大狱了,谁家又被流放了,陆老夫人如同惊弓之鸟,生怕下一个就该轮到陆家头上。
加之她的宝贝孙子陆秉及冠后整日跟一帮不着四六的纨绔出去厮混,都快混成一个街溜子了,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还学了一腔的油嘴滑舌,跟他那一开口就跟人死磕到底的亲爹完全走出两个相反的极端,将来也怕要惹出什么大乱子来。
终于在这爷俩惹出大乱子前,陆家能从那水深火热的官场中全身而退,没折损进去一条性命,已是苍天保佑,祖上庇荫。
陆老夫人吃斋念佛的感谢了一段日子上苍,回乡后才得知圣上之所以赦免陆爹的大不敬之罪,完全是因为周雅人顶着各方压力在御前为陆爹澄清正名。
满朝文武官员也仅仅他一人替陆爹担保求情,陆爹才得以释放回乡。
陆老夫人一直铭记于心,也曾多次让陆秉在信中言谢,如今见了面,自然是要当面感激。
周雅人笑得温文尔雅:“祖母言重了,您和伯父都是有福之人,定会福寿绵延。
当年本就是欲加之罪,晚辈人微言轻,没能帮上什么忙,只不过如实禀明圣上,而圣上英明,没有听信那些不实之言。”
陆秉嘴角一撇:“怎么没听信,真没听信还能罢了我爹的官么,我说你啊,就别跟这儿整那套虚头巴脑的,我祖母又不傻。”
周雅人笑而不语,自有陆老夫人一巴掌呼他那张没个把门儿的嘴上,佯怒道:“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给我把嘴闭上,省得跟你爹一样,祸从口出。”
“怕什么,天高皇帝远的。”
“你再敢这么口无遮拦——”
陆老夫人又是一巴掌呼过去,被陆秉训练有素地躲开,笑得没脸没皮,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欠样儿,每每都会激起陆老夫人的斗志,非挠他一顿才能善罢甘休,挠完气喘吁吁对着外人道:“你看看,你看看,这小兔崽子顽劣得很,我一天不教训他,他都能上房揭瓦。”
好在小兔崽子顽劣归顽劣,却是个孝顺孩子,也服她管,老夫人以家法棍棒伺候,也算给陆秉那劣性掰回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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