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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雅人猛地回头,看见狴犴正暴怒地甩开缠在獠牙上的一截铁锁。
狴犴怒吼一声,朝他们猛冲而来,周雅人不及细想,拽着陆秉骤然拐弯。
那狴犴反应不及,一猛子撞上坚硬的石壁,碎石垮了一地,那面石墙却依然挺立,也不知道究竟几丈厚。
狴犴暴怒转身,怒目圆瞪地朝他们龇牙咧嘴,随后几个猛蹿,凶兽过境,将周雅人和陆秉逼到了死角,随即扬起利爪,犹如悬起的铡刀,碾压过卷起的风刃,要将他们拆骨碎肉。
然而下一刻,一道白芒急速闪过,几乎晃花了周雅人的双目,庞大如山的狴犴狠狠摔出去,砸得整个地面晃动。
周雅人惶惶然抬头,就见那女子背对他们,笔直地挡在狴犴面前,除去了那身禁锢的枷锁,她一袭白衣素衫,长发如瀑般垂在脚踝,竟不显丝毫狼狈之象。
白冤清凌凌侧首,像在还一个人情,语气却根本不像欠谁人情,她说:“走吧。”
“你……”
周雅人只怔了一霎,立刻架起陆秉奔往狱门,“方道长,快带他们走。”
方道长和衙役屁滚尿流地架起昏死过去的黑子,刚踏出没几步,地面开始剧烈震动,好像整个刑狱立马要坍塌般,他们差点一脚踏空,东倒西歪地往外逃。
然而沿途的死尸们突然开始面目狰狞,四肢和躯干僵硬地扭曲起来,诈尸似的。
方道长骇然失色,与他一起架着黑子的衙役差点要跪,好歹强撑住了,拼了老命往外蹿。
周雅人最后关头回首,在一片诡异的惨景中目睹无以计数的冤魂复苏,携着泼天的怨气朝那女子涌过去……
狴犴咆哮如雷般蹿起数丈,凶狠无比的朝那女子猛扑上去……
祭台四周的七尊狱神法象陡然站了起来,同样朝着那挣开枷锁的女子而去……
刑狱内群魔乱舞,全都冲着她一个“人”
去,因为她才是这里真正的囚徒。
这里所部署的一切,皋陶造狱,狴犴守门,以死魂所作的铭文枷锁,都是为了永远困住她。
周雅人脚步滞了一下,心头没来由的一阵发紧,脑子里忽地冒出一个想要掉头回去的荒谬念头。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
她说她叫白冤,不白之冤的那个白冤。
她说你的身上担着刑劫。
她还说——我能救你。
周雅人脑中一片混乱,一句“我不是罪人”
积压在心底,那曾让他求天无路,告地无门。
陷入包围的白冤似乎有所感应般回眸,阴冷的双眸中仿佛压着一抹极其复杂的悲悯之色。
有一刹那间,周雅人以为那是他的错觉。
因为下一刻那女子已经腾空而起,轻盈飘逸的白衣素衫中包着一柄凌厉如剑的身姿,挟着飞扬的气势。
柔中带韧,清冷却杀气腾腾,指如长剑般刺入狴犴的眉心。
刑狱中顿时传出震彻天地的吼叫。
紧接着,皋陶的法相被数道白芒搅成碎光,狰狞扭曲的死魂骤然炸开,眼前的一切顷刻间分崩离析,滔天的洪水像从捅破的天上倒灌而下,瞬间淹没了整座刑狱——沉在水底的太阴道体破碎了。
而在道体破碎之前,周雅人连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一条腿已经往刑狱方向踏出了一步。
他想折返吗,折返干什么?
总不可能是想帮她一把,也不见得是想困住她。
只是洪水突如其来,将所有人全部冲散,他根本抓不住被激流撞出去的陆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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