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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邪了门了,崔家那个催情债的没来,昨夜那个蛾眉螓首的小娘子也跟个鬼魅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今儿反倒是窜出来个不知年岁几何的小丫头片子,目测还没小马驹高呢,她玩的明白吗?”
李澈一恹恹地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儿,一想到一会儿要跟那扎着俩“冲天鬏”
(实际是双丫髻)的小孩儿打配合,就头痛欲裂。
爷们儿是来相看找乐子的,不是来哄小孩儿过家家的!
李澈一摸了摸自己的宝贝马球杆子,选来选去,各个金贵,实在不想拿其中任何一个下场……
“简直是暴殄天物!”
最后,李澈一闭眼随手挑了个,这才兴致缺缺地“赶赴刑场”
了。
或许是这位爷怨念太大,老天爷实在受不了他没完没了的碎碎念,于是,叫他路过马厩时,凑巧碰上了他咬燥一整晚的女妖。
李澈一站在树后面听墙角,一边觉得自己有股子阴湿觊觎的猥琐感,一边又坦荡自己无非是想拉这花瓶改邪归正。
有一点难以察觉到的,转瞬即逝的念头是:这周二公子什么品貌,这都下得去口,真是荤素不挑,有我这珠玉在前,还能咽下去别的,也算是你这女人,少见的厉害……
荆国公他,向来对自己有信心,所以,另一重隐含的心意是:既然你勾搭了我,为什么不勾搭彻底?见好就收是什么意思?我说结束了吗?
因此,待那奸夫离去,李澈一便迫不及待地叫住她。
徐令宜一转头就看到这阎王爷,差点吓掉魂。
“灼灼桃花,宜室宜家。”
李澈一轻佻地勾了勾她的发,“名字起的好,可这行为却……”
徐令宜脑袋发懵,一整个都是对计划败露的担忧,根本就顾不上骂他。
“我也隐隐约约有听说过姨娘的子女生活艰难,何况细算起来,你还跟他们不是一家子,但你这……也太夸张了吧,连自家的生意都不放过啊?不过,我觉得吧,勾引十个周正勋,不如缠住一个贵胄勋爵。”
李澈一故意暗示,就等这女人上了他的钩子,他便恐吓到她再也不敢在私底下干这桃色勾当,等此女金盆洗手,他再多散些银两给她,叫她找个正经营生。
没办法,他向来有惜花情结,又十分看脸,对待貌美失足女,他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再者,瞧她方才与那破落户纠缠的样子,显然业务不熟,抛媚眼时的那股子刻意矫揉造作劲儿,还不如正经说话时的诱惑大,再加上此女昨夜撩拨自己时,也是半道跑路,恐怕是头一遭。
“攀上个大的,保管你后半辈子……”
“澈一,你好了吗?”
李澈一话说一半,便被不远处的声音打断,他停顿,心中暗骂逢河这厮的破锣嗓子扰人,继而从怀里掏出那块碎掉的玉珏,丢到徐令宜怀里。
“待我打完马球,回来跟你细说,你欠我的债,记得还!”
他走出去两步,但又突然顿了一下,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思,他猛地转头,冲她眨巴下眼睛,然后像风一样的疾驰离去。
徐令宜顿在原处良久,愣愣地看着那块破碎的玉珏,心下暗骂:有病吧这人!
-
李澈一心情极好,那压不住的嘴角,任谁看了都要大喊一句“春心荡漾”
。
“拿个球杆子而已,撞见鬼了?”
逢河忍不住吐槽。
李澈一潇洒上马,眼神瞥向看台,紧盯着那位姗姗来迟,又缓缓落座的女子,“是啊!
还是个妙龄女鬼,殊色丽人,有胆子想,没胆子干的胆小鬼。”
这场比赛的彩头是一支工艺繁复的凤钗,公主二婚时候的陪嫁,按道理讲,李澈一应是对此物没多大兴趣,便是赢下来,也要踩地上跺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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