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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玄师兄三月从金丹初期升金丹后期,离元婴只差一步之遥就已经够惊人,没想到你比玄师兄还惊人。”
“你们两个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修炼怎么跟吃饭喝水一样容易!”
“大概,因为,我是聪明绝顶史无前例的天才吧。”
“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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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刘苗与来瑞鹤阁找沈晚晚,沈晚晚还是坐在早上的那个位置上,看衣摆上的褶皱,想必是坐了很久。
“沈道友,你不会坐这看一天了吧?”
她坐到沈晚晚身边,看沈晚晚点头应是,摇了摇头:“压力很大吧。”
“要我说,你就不应该答应天一真人的赌约,从这群人手里挺过第一轮,三个还未踏入修行的普通人,绝对做不到。”
“怎么看都是个必输的局。”
沈晚晚看着擂台上的两人,又是一批新人,从早到晚,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人,你方唱罢我登场,到目前为止,除了那个薛宽站满了十二场,剩下的没有一个人能站满五场。
可他们每一个人对沈晚晚来说,都能称得上是麻烦的存在。
更别提对王家三兄弟了。
“是啊,压力真的很大啊。”
刘苗与安慰性地给她倒了杯茶:“压力再大坐在这看也没用,这才第一天,真正的好手还没出来。”
“先回去休息吧。”
休息吗?
沈晚晚盯着下面的两人,守擂的那个是御兽宗的薛斯亮,攻擂的是百花门的花杳。
这是薛斯亮的第五轮,只要守住了他就是目前场上守擂场数最多的人。
他修为比他的对手高出不少,可偏偏他的对手是花杳,一个擅长使风的修士。
她的风把她带着的花粉一吹,吸入鼻腔内在鼻腔里疯狂摆动,痒的人发慌。
灵宠生性就比人类敏感,被这花粉一干扰,简直是天然克制。
薛斯亮咬着牙不甘心就这样输,但却也毫无办法。
沈晚晚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她走到二楼栏杆处对着底下喊道:
“薛道友,打了半天也累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补补?”
神经啊,谁在擂台上吃东西啊!
薛斯亮只当是有人拿他逗趣,暗骂一句就不再理会。
却听那人不依不饶还在说:
“赤豆丸子,软糯香甜,吃上一口软软糯糯的触感充斥整个口腔,甜滋滋的味道顺着你的食道滑到胃里,嗯,那一口,香,软,甜!
真的不来点吗?”
薛斯亮没应声,倒是有好事的围观修士吵着要来一碗。
台上薛斯亮勉强避过花杳的一刀,带着他的灵宠躲到一边喘着粗气。
该死的,他在台上打得累死累活,到底是谁在上面做起生意了。
他抬头向上看去,正对上沈晚晚那双笑眯眯的眼睛,他一愣,这不是那个食修沈晚晚吗?
“薛道友,来一碗吧,你不吃,你的灵宠总是要吃的。”
灵宠?
他的灵宠吃得可都是上等灵食,才不吃那些普通人的食物。
这样想着薛斯亮下意识看向自己的灵宠,它被花粉扰得不断拍自己的鼻子,鼻子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红痕,一副缩头缩脑的可怜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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