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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在走廊里被奇怪的没有脸的人奸污还要更为可怖。
再加上之前与僵尸们轮番交媾之时,他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并没有留意到强暴自己的是何等人物和具体外貌。
这次,是直接在密闭的空间里,被人翻来覆去地亵玩遍哆嗦不已的肉唇和后庭。
在这种狭窄低闷的氛围里,任谁都会产生幽闭恐惧症。
他的欲望升腾在隐隐有了痛觉的身体里。
次数过多的频繁交合使他疲惫不堪,然而又只能在蛮力和不可抗的意志里屈服,被打开而后填满不该有的熟艳阴阜。
不知疲倦的野兽将他塞得满满的,yin道和子宫涨得快要裂开,里面好像有越来越充溢的水成泊地被搅打翻滚,狭小的肉皿已然支撑不住这骇人的分量和沉重了。
他被当成马驹,夹着双腿和手臂被凶横地掠夺雌花里的蕊滴。
看不见外貌的野兽伏在他的耳边,火热又冰冷地粗喘着,咬着袒露着的雪白胸脯上的滑嫩肉枣,用力地咀嚼着他的乳头,被迫张开的奶孔里的果浆已被吸食殆尽。
他的腿紧紧地抵着棺材盖,撞得砰砰作响。
饱满的阴囊拍打在自己被折磨得外翻暴突的肉唇上,撞击插动的水搅声越来越频繁,他的下体都要在这令人神魂颠倒、理智全无的交合里麻痹了。
他很害怕,但是又不得不把自己整个托付给折磨他的野兽。
因为在这个没有光亮的世界里,他没有解开谜题的钥匙,只能在欲望的漩涡里反复被狂潮颠抛飞掷。
乔唐的紧紧对方抱着僵冷的胳膊和胸膛。
色授魂与、共赴巫山……这种烧干了全部意识的交合把他玩坏了。
稀白的热流从体腔里激射而出,在肉穴里低洄流淌,几乎把腹内唯一的热量都带走了。
他来来回回泄了起码有三四次,只觉得下面一滴水也流不出来了,只能用发涩酸软的蚌肉夹着硬物,企图用吸出的精液来予以润滑。
头顶忽然出现了一线皎洁的光亮,好似宅府外的月光投射进了这火热的地下室里。
在内射的快活里连叫也叫不出来了的乔唐张着嘴,抽搐难抑。
他被搂着脖子半坐了起来,奸得他意识沦陷于覆灭边缘的人终于显出了原貌。
“哥哥可以,我也行的吧?”
饱含嫉恨之心的分体双眼金红,僵冷的身体里有几近焚骨的执着,藤蔓般捆住了毫无动弹之力的祭品。
“不,不行了……”
害怕着进一步野蛮的xing交,乔唐情不自禁示弱,大岔着腿心,抱着隆起的肚皮,浓稠的浊白从坟起的猩赤肉缝里翻出,“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不要再……”
眼见对方的神情里有弥漫的奇异狂热和残暴,他乖乖地闭上了嘴,等待着最后的恩准。
狄诺没有说什么,而是随手抓起一件地下室里陈放的衣物给他披上,然后就带他走出了不详的房间。
他们向地上走去。
一路穿过之前看到的甲胄遍布的回廊,一阵强烈的狂风刮来,盔甲们哐哐地喧哗着,好像马上就要冲着他们走过来。
如果说是暴风雨,那么这阴郁感就不能符合通常情况了。
这是一个恐怖和美丽纠结的奇特夜晚,旋风在乌云下席卷,里挟着阴风冲向宅邸,好像要把塔楼也推倒。
风向时时变动,带动着其下的黑压压的云群越积越厚,贴着地面翻飞,低垂着身躯,亟待闯进雾气缭绕的厄榭府。
血红的满月也渐渐垂落下来,越来越灿烂的光线笼罩着突然裂缝四起的砖墙,具有穿透力的光束几乎要连根掘起不断崩坏的建筑物。
他们在宅邸的门口处遇见了早就提着油灯等候在这里的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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