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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同样是发生于满月之夜的事件……不是第一次了!
或者说,几乎……!
而这时,戴莎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如果是9月13日夜里才盛开的花,那就不太可能是9月13日进来分会楼的人所带来。
那天中午之后的分会楼因阿布先生的死及两处诡异门坑而被东城区治安局封锁调查,外人没有私闯的机会。
就算是9月14日城里某些花店能采摘入货,又有谁会带进来呢?难道,有哪位谁乘着无人值守的夜里,‘更先一步’进到分会楼?”
啊……?我惊讶地看向戴莎,片刻后也只能说一句:“这……真没想到!”
9月14日晚上,还有人在我和蕾雅之前,“更先一步”
来到分会楼,并留下几片月兰的花瓣?!
“只是假设的某种可能性。
伊珂,你们9月14日晚上大概几点到分会楼,还记得吗?”
戴莎继续问。
“应该是8点半左右。
我们是晚上8点走出雅宾旅馆的,有人见过……”
我想起那天晚上的目击者。
那就是舒亚,他那天一直待在宾馆房间里做课题作业,恰好通过朝向马路的窗户见到我和蕾雅9月14日晚上8点左右走出宾馆的,而且据说在那之后就见到梅林教授回来。
不过,他只是告诉了韦娜……当然,据称是因为担心我们。
不过,后来红叶楼再聚时,韦娜就转述了这件事。
“这样的么?那假如真有人在那天晚上先一步进出过分会楼,考虑到你们也未相遇过……对吧?”
戴莎接着说:“也许,那人是在8点左右来过,但应该不是来值班室撒花的,或许是不慎留下的痕迹。
难道那人随身带着月兰花?可为什么会掉落呢?嗯……挺有意思。”
说到这里,戴莎似乎稍思片刻,转而看向芙琳:“这样突兀的物件遗留在现场,如果那真是9月13日满月之夜才盛开的月兰花瓣,而治安局对分会楼的调查只是在9月13日当天就结束的话,或许还真不会留意到那可能在9月14日晚上‘才出现’的新痕迹。”
“是呀……如果分会楼9月13日发生了目前尚未知的事件导致出现两处怪异血坑,而阿布先生又在楼前马路遭遇车祸身故,然后9月14日又先后有三拨人在无人值守的夜里进出分会楼,那还真是可疑,很可能有隐情。”
芙琳接着看向我,然后微笑着摆了下手:“当然,不是在怀疑伊珂啦,已经知道你是个好奇心爆棚又胆大的……女生了。”
呃。
我怀疑,芙琳最后使用的代词之前省略了诸如“奇怪”
之类的形容词。
“谢谢戴莎学姐和芙琳女士的理解和信任。”
我只能这么回应,心想着自己不被两位国家检察院的精英当成可疑人物就算好了……不过,谁知道呢?嗯,应该不会的……我相信。
更应该说,戴莎其实也是对我感到“好奇”
吧……?“嘿。”
戴莎对着我微微一笑,也不知她是否又“读取”
了我的哪些心思。
少刻,她接着问:“伊珂,你刚刚说后来躲进了一楼卫生间的沐浴隔间。
等到那第三人离开之后,你们有检查过那个卫生间有什么‘问题’吗?或者说,又发现了什么‘异常’之处么?”
这是“验证”
玛希说法的意思吗?可当时的我没有这心思啊……“不……好像没什么异常。”
我摇了摇头,说:“就觉得那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卫生间,但我们也没真去检查什么。
当时的心情还是挺紧张的……虽然躲在沐浴隔间,都不敢去碰设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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