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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云景初没想到的是昨晚田清一喝多,竟还有自己的原因。
原本她还想说田清一两句,好让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会倒是不好意思开口了。
守在门外的夏竹听见里面有动静后就想开口询问,幸好青雨眼疾手快及时制止了,小声道:“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二娘昨晚刚回来,定有许多心里话想跟二郎君说,贸然打扰恐不妥当,我们还是守着比较好。”
夏竹闻言略微思索一番,才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小声回道:“青姐说的在理,二郎君和二娘久别重逢,这会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一心扑在枕边人身上的田清一和云景初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反而因为有点冷,两人都盖严了被子,只露出两个挨着的脑袋。
青雨两人猜的没错,田清一确实有很多话想对云景初说,甚至已经做好了迟到和把练拳挪到下午的打算。
虽然两人分别的这段时间,每月都有书信来往,甚至频率远超一般人,但她还是嫌信纸太窄小,根本装不下她的全部日常和对云景初的思念。
“你离开后的这段时日,我过的比较规律,不是坐衙就是待在后院,倒是没什么特别的。
你在杭州过得怎么样?杭州是不是真像荀兄说的那么好?”
田清一很想事无巨细的知道云景初在杭州都做了什么。
这段日子她确实过得比较规律,除了早上增加练拳一项外,日常生活和云景初在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变化,不是画画、练字就是看杂书、吹笛之类的,就是身边少了云景初,一开始颇为不习惯。
还有一大爱好就是重新认识北宋时期的景观植物,县衙内的景观植物,即使是认识的,她也会询问花匠一番,因为这个时代的植物名称和她知道的区别很大。
腊月初,田清一终于把县衙内的景观植物全部重新认识完了,也画完了,之后准备去郊外看看,但因为冬日萧条,又天冷懒动的,就始终没能成行。
“今日并非休沐,你不用坐衙吗?”
云景初答非所问,她算是看出来了,田清一不仅没有要起的意思,还准备同卧长谈,就算田清一不怕迟到不怕被说闲话,她也不怕别人说什么,但长谈也不必急于此时啊,她又不是只回来几天。
“要啊!”
一说到这个,田清一就烦躁,大冬天的五点过就要起床,别人受不受得了她不知道,反正她是想赖床的,所以自从立冬后,她一般都是六点过才起,七点半之前才到中和堂,早上与李主簿他们的小会也被她推迟了。
至于其他人,不好意思,照旧画卯,哪怕是押司等胥吏头目都不能例外,除非事出有因或者提前告假,不然被李主簿或者吏房书吏抓到,告到田清一面前,该罚的一个都逃不掉。
“那你还不起床?”
云景初可不打算此时此刻和她同卧长谈,就算要谈,也要等到中午或者晚上才行。
“你昨晚刚回来,我想多陪你一会。”
田清一厚着脸皮道,明摆着想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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