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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休息的,都是常年在皇宫值守的专业女仆,不管是相貌还是仪态,以及平时的衣食用度,无不比一般的仆役高出十倍。
但也正因如此,这些女仆们个个骨子里都高傲凌人,面对贵族虽然保持着面上的恭谨娴淑,但对如今落魄的莉莉安和安诗则一直掩饰不住地轻蔑。
她偷眼看着里面,五六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都穿着衣料鲜明精致的典雅女仆装,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聊着天,一边享用着点心和热茶,和工作中坐立优雅的淑女仪态不同,此时在休息中都十分散漫慵懒地坐着靠着。
安诗在她们面前跪在地上,低着头。
她还是那副胆怯而顺从的可怜样子,手脚上也依旧戴着拘束作用不大,但充斥着侮辱的赏玩感的金色镣铐,正跪着艰难地用手一颗一颗地剥着坚果。
那些女仆们各自说说笑笑着,看都没有往地上看一眼,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所以我说啊,菲尔德大人他们……”
坐在沙发上,一个面容可爱的双马尾女仆,正声音妩媚向同僚闲谈着官员们的私下,直到随手摸到手边的果盘里,发觉坚果没了,才懒洋洋地抬着那一尘不染的白丝小皮鞋,脚尖挑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安诗的头发。
“剥的太慢了啦!
都没得吃了!”
“对,对不起……手指有点疼呢……我尽快……”
安诗颤巍巍低着头,小声回答,手上的速度并没有减慢,但随之而来的,依旧是高傲的女仆们七嘴八舌的嘲讽与嬉笑。
“真是没用的家伙。
在外面这么久学了点什么,奴隶营的主人们就这么管教你吗。”
“唔,这家伙不是被充做什么性奴隶了吗,应该用不到这些女仆知识了吧。”
“对啊,毕竟你早就不是女仆了,以前那点东西也忘光了吧。
毕竟……嘻嘻,你都成这幅样子了,想必平时也只需要学着用那副下贱的身体伺候男人了吧,确实用不到了。”
“是呀是呀!
薇娅大人说的对,这家伙现在本来就是出卖身体的娼妓嘛,我们不嫌你的手脏都是恩赐了。”
女孩子们嬉笑地一阵附和。
安诗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继续剥着坚果,这样的侮辱对她早已是家常便饭了,逆来顺受地接受也早已刻进了她的大脑里。
但说到这里兴趣起来了的女仆们,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过去。
她面前那位高傲的薇娅女仆长,抬脚就把她手里的果盘踢到一边:“别剥啦,吃腻了。
现在给大家讲讲你的有趣往事解解闷吧。”
“是呀!
你在神母教手里时,她们怎么调教你的?神母教里听说都是个顶个的变态啊。
快点老实交代,在那里学了什么下流的东西?”
“不不,我看还是让她讲讲被判为奴之后的事吧,听说在监狱里,这种美貌的女囚有的是长官来临幸的,当奴隶之后还会训练什么伺候男人的下流技术……这家伙一定有了出卖身体的不少经验了吧,真是太下贱了。”
“听说你还被做了实验,下面改造出了男人长着的那东西?好变态呀嘻嘻,你现在算男的还是女的啊?”
“那东西长什么样啊?给我们看看!”
无数侮辱性的嬉笑落在安诗头上,她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起来,不知为什么,已经受惯了嘲笑侮辱的她,以往早已对这些事习以为常,但此时在这一群女仆的围观戏弄之下,却少见地颤抖委屈起来。
但她终究没有敢违拗半点,在曾经可以想见的无数调教虐待后,无条件的顺从已经刻进了她的灵魂中。
她微微颤抖着起身,深埋着脸,在众人看热闹的无数尖锐目光中,努力克服着心理压力,在众人面前一点一点地提起裙摆。
奴隶是不被允许穿内衣的,那薄薄的纱裙下便是一丝不挂,双手紧紧抓着的裙摆缓缓上升,最终颤抖着没有半点遮掩地露出洁白的下体以及那无比羞耻的阳具,裹着白丝的纤细双腿,在极度耻辱中颤抖着紧紧夹在一起。
掀起的裙摆之下,一副白嫩柔软的超小型肉棒与阴囊,软趴趴地垂在少女本应是平坦的胯下,似乎在那无数火辣辣的目光中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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