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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当年三宝太监下西洋,带回许多奇花异草栽种在后苑之内,姐姐可否领我一观?”
“就为这点小事?”
如此大费周章,王翠蝶实有些不信。
“的确就为这事,却绝不是小事。”
丁寿一本正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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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二还是将事情想简单了,即便真的如他所想,郑和船队到了美洲,且带回了一批新大陆农作物种在了紫禁城后苑里,而且经过百八十年后还在继续茁壮成长,这些前提都满足了后,可他还是忽略了一点——他压根就不认识。
土豆地瓜玉米辣椒这些东西他后世吃过不少,可对其生长期的花叶究竟是何模样基本是两眼一抹黑,在佳木葱茏的花丛里闷头钻了半天,除了累出一身臭汗,旁的一无所获。
宫人王翠蝶陪他顶着日头操劳半日,也是香汗微喘,“丁大人,奴婢既然已经做了这个人情,自会帮衬到底,你到底要寻什么,可否给奴婢透个实底!”
听出王翠蝶语气中有见疑之意,丁寿有苦难言,也是一脸丧气,“罢了,是我想得差了,现在给太后选上几株花草,便回返交命吧。”
弄不清丁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王翠蝶索性也不再去管,与丁寿指出几个张太后平日中意的花草布置,丁寿一一记下。
忽然听得一串娇笑声,远远见有两个宫女向这边走来,两人边走边说笑,并未留意此处有人,王翠蝶却是神色一变,“不好,是坤宁宫的人。”
拉着丁寿就势钻进了一旁花丛中。
园中所植古柏藤萝,皆数百年物,枝叶茂盛,郁郁葱葱,遮蔽二人身形并不困难,只是坤宁宫那两名宫女行得近了,竟鬼使神差地不再前行,互相咬着耳朵,在花丛前说起了悄悄话,这可愁坏了躲在里面的王宫人。
王翠蝶心中不免叫苦,早知如此,就不该心虚避让,纵使让皇后知晓他带男子进了宫闱内苑,可有太后首肯在先,充其量不过一通斥责罢了,可如今再让人瞧见他们孤男寡女躲在花丛里,真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王翠蝶心中默祷,祈求上苍让这两个丫头快些离开,忧心如焚,旁边的那位却好整以暇,饶有兴趣地打量起身边这个妙龄宫人来。
几缕阳光透过花枝缝隙,照在洁白清秀的一侧脸颊上,或许因为紧张之故,脸庞上还浮现出几分红晕,伴着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让丁寿心头不由生出一丝悸动。
翠蝶觉得柔软腰肢忽地被人搂住,惊吓扭头,入目的是一双水汪汪的桃花媚眼,清澈双眸中柔情款款,一切尽在不言中。
四目相投,翠蝶不由一阵心跳加速,娴雅秀气的玉颊上透出阵阵潮红,心慌意乱地低下头去。
颈间肌肤感受到男人喷着热气的嘴唇轻轻靠近,翠蝶的心都快要从胸腔中跳出,他想要干些什么?不知外间还有人在么?我该不该把他推开?
翠蝶心乱如麻,呼吸逐渐急促,莫名竟还有一丝期待,然而出乎预料,男人靠近她的耳畔,只是轻声道:“翠蝶姐姐,往里边一些。”
王翠蝶一愣,向前一望,丁寿手边花树前的确还有一小片空间,不知该失望还是庆幸,王宫人咬着嘴唇,抬头狠狠白了他一眼,就这么由他搂着向里又挪了两步。
靠在花树上,这里枝叶更加茂密,只能依稀听见两个坤宁宫人的笑声,瞧不见人影,翠蝶不免略松口气,只是到了地头,丁寿的手并没从她身上移开,而是慢慢滑向下面隆起的臀峰。
自四月初四日起,宫眷内臣都按例换穿纱衣,翠蝶自也不免,轻薄纱衣下只罩着一条单裙,轻薄贴身,男人的手复上圆润滑嫩的臀丘,可以清晰感觉到她后臀肌肤的圆滑弹性。
翠蝶心慌意乱,惊惧交加,凭心而论,她并不排斥这位风流年少的锦衣帅,她十三岁被选入宫,如今已届双十,正是情窦初开的怀春之时,丁寿的人品模样,比之平日所见二张之猥琐跋扈,不知强出多少,更别说惯会伏低做小,讨人欢喜,不知不觉中她早已将一缕情丝暗系,只是这冤家,为何……总是喜欢在人前与人亲热!
不同上回在仁寿宫中,好歹有宫墙帷幕遮挡,这幕天席地的花丛中,身旁还有坤宁宫的人在,若是被人发现,他们两个都难逃一个秽乱宫廷的死罪!
翠蝶仅靠残存理智,知晓此举不妥,挣扎着想把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男人推开,却无意间碰触到身畔一丛花枝,发出一阵哗哗轻响。
外间的两个宫人似乎被声音惊到,都停了说笑,翠蝶吓得几乎晕了过去,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依偎着男人坚实胸膛,瑟瑟发抖。
好在花丛遮挡严密,没发现什么异常,那两人又开始窃窃私语,丁寿将翠蝶搂得更紧了,此时的翠蝶不敢再胡乱动作,静静地伸出手拥抱着身前男人,那坚实火热的胸膛和铁一般的强健臂弯,让她感到格外的安心踏实。
紧紧地搂着男人雄健身躯,柔软的一对香乳密密实实贴靠在宽阔坚实的胸膛上,翠蝶似乎可以感受到男人的心跳声,她紧闭着眼,迷醉在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里,甚至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又麻又痒的感觉从胸前传开,她的乳头已经有些灼烧的感觉,后颈和鼻尖也都泛起了一层细密汗珠,翠蝶的娇躯情不自禁微微颤抖了起来。
丁寿火上浇油,垂首贴着翠蝶精致秀气的耳垂轻吹了一口气,火热滚烫的男人气息仿佛一下便将翠蝶身子融化了,她羞红着脸,无力地依偎在男人胸口,吁吁轻喘着,任由男人噙住了她的一边耳珠。
男人的牙齿在细嫩的耳垂上轻轻啮咬,奇怪的是她并不感到疼痛,那湿湿痒痒的感觉反让她觉得莫名受用,就这样地久天长地依偎拥抱在一起,直到海枯石烂,该有多好……
翠蝶浮想联翩,丁寿却不甘心仅此而已,左手依旧搂着纤细腰肢,右手却移到了她的胸前,顺着襦裙交领伸了进去……
娇躯上香汗未消,摸上去不免有一丝黏腻,但丝毫不影响玉骨香肌的绝佳手感,单衣下是一件湖丝抹胸,质地轻薄,即便隔了这一层衣料,丁寿依旧能清晰感觉到下面包裹着的那团娇嫩乳峰,是如何地柔滑坚挺。
作为花间老手,丁寿只是略作比量,便能探索出翠蝶那对双峰的尺寸大小,翠蝶并非丰腴型,香峰也仅只盈盈一握,莫说杜云娘那等熟妇,便是与小慕容、宋巧姣等女相比,也差了些分量,不过握在掌心,却给人一种掌控在手的成就感,且那挺拔手感,也是未破瓜女子所独有的。
一念至此,丁寿不禁手中用力握了一下,果然捏到乳峰内那一团硬核,翠蝶只觉胸口疼痛,又不敢出声,只得咬牙强忍,抬头嗔恼地瞪了他一眼。
美人含嗔,别有风味,丁寿讪讪一笑,开始温柔地抚摸她胸前软肉,尽管隔着一层抹胸,那男人大手的清晰触感和掌心灼热,仍教翠蝶娇喷软喘,生怕自己失态发出动静,她紧紧地抓住了在胸前肆虐的大手,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阻止男人进一步侵扰。
女人眼中的哀求并没有打动丁寿,他的手掌已经清晰地察觉到薄绸抹胸下的乳房变得火热,乳头隔着衣料,坚硬地顶着自己手掌心。
手掌从女人手中抽出,直接从抹胸下端摸了进去,女子微微汗腻的乳房比身上精美的湖州丝绸还要滑腻百倍,丁寿贪婪地抚摸把玩那对充满弹性的软玉温香,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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