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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她的女囚们哄笑着,将她的土蓝色的囚衣脱了下来,虽然印尼十月的天气并不冷,但一丝不挂的舒依萍还是有些瑟瑟发抖。
坐在床上的巴莎脱下了裤子,赤裸着她的阴部,她阴毛像她的头发,胡乱地长着,像一块多年未见人迹的杂草地,两片厚得像黑人嘴唇的阴唇像两把扇子大大地敞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张开的肉洞。
因为这里一周才能洗一个澡,因此隔了老远,舒依萍就嗅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来,好好地舔舔,让老娘爽一爽。”
巴莎指着自己阴户道。
舒依萍实地鼓不起勇气这样做,正当她想出言拒绝,巴莎打了个眼色,左右两人扭住她的双臂,强迫把让她跪在地上。
巴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到了双腿之间。
“快舔!
听到没有?”
巴莎凶恶地道。
舒依萍的脸颊已经贴在那湿漉漉阴户上,极其强烈的恶臭从鼻腔一直冲进大脑,幸好晚饭吃得不多,不然可能早吐出来了。
看到她这一副不肯合作的样子,巴莎大怒,道:“给我打!”
舒依萍跪在巴莎的身前,双手被两人反扭着,双腿也被紧紧地按住,接着两人拎起穿的塑料拖鞋,开始打她雪白的屁股。
不一会儿,她的双臀已经被扇得通红。
巴莎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下,让她的脸正对着阴户,虽然嘴唇已经贴在她肥大的阴唇上,但她死也不肯张口。
那根昨天晚上用过的灌满沙子的皮管又拿了出来,不过这次拿出了两根,一根插入了她的阴道,而另一根则插入了被打得通红的双股之间的菊花洞。
被紧紧夹在巴莎双腿之间的舒依萍感到两根皮管在她体内急速地抽动,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叫起来。
巴莎猛地拎起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道:“怎么样,舔不舔?不舔的话,今天插你到死。”
舒依萍知道如果不按她的话去做,今天她们不知道还会用什么方法来折磨自己,如照这样下去,不要说恢复体力,能保住命已经算不错了。
为了让这种日子早些结束,无奈之下,她只有点了点。
面对同是女人的阴户,差别竟会如此之大。
舒依萍与水灵一起洗澡时,水灵那极具诱惑的身体常常会使舒依萍产生一些幻想,虽然她非常理智的克制自己,但有时在夜深人静之时在脑海中浮出水灵的胴体,特别是她处女的阴户,那栗色的柔毛、粉色的阴唇,那么的诱人,而眼前如肥猪一般的阴户则那么令人心。
舒依萍闭着眼睛,脑海中幻想着自己伸出舌头去舔的是水灵的阴唇,这样才能使她有这个勇气。
她与水灵相识已经十多年了,她一直对水灵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好像只要有她在,什么艰难险阻都不怕。
而且一段时间看不到她,她心里便觉得空荡荡的。
有时她简值怀疑自己对水灵的依赖是否有些过份,不正常,她试图去和男孩人交往,但一连交了几个男朋友都不能给她如水灵般的安全感。
她不再勉强自己,但也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自己心里的防线,不让水灵察觉。
但在现在,在备受凌辱,苦苦煎熬着的她对水灵的思念达到了极致。
在这种幻觉之中,不用巴莎催促,她十分投入地舔着、吮着她的阴户。
巴莎乐得像杀猪一样叫唤起来。
由于舒依萍今天表现不错,巴莎同意她早些上床睡觉。
舒依萍蜷缩着,满嘴是巴莎流出腥臭的蜜汁,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水灵,你在哪里?你会不会来救我……”
在无限的期盼中,舒依萍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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